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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單外界,連組裡的演員也都在猜測,這到底是全新的一段故事,還是《故曲》的第二段曲調。所有人都急於期待衛時琛下一部大世界觀作品的面世。

不過,只有衛時琛自己知道,這部電影實際上並非大世界觀電影,而是純純粹粹的人物電影。他把自己所有的拍攝私心都放在了荊榕身上,這就是他從業以來一直保持的任性。

衛時琛的電影預計還要再拍半年,不過秋天過去之後,馬上就到年底了,年底統一休假收工,過完年再回歸。

聖誕節前後,荊榕的片子迅速通過了製片審核,拿到了發行許可和上映許可。

許清茵女士親自操刀定檔——她拿出了衛家的所有資源,以發行衛時琛影片的力度和關係,拿下了一個恐怖的院線協議,和最黃金的上映日期:元旦之後,春節之前,即業內共識的賀歲檔。

儘管發行消息和前期宣傳仍然很保守,但只有業內人員清楚,這背後的恐怖水花。

和衛時琛一樣,荊榕也沒有參加自己電影的首映露面活動,作為男主角和導演缺席。顧劍作為代理人出現在了現場,而荊榕贈與衛時琛一張票,邀請他抽一天時間和自己去笙城觀看首映式,在最後一排的觀眾席。

新人導演處女座,衛家操辦,延續了低調謹慎的風格:邀請來的媒體、從業導演、合作夥伴,都是有口皆碑的老朋友。剩下的票則沒有什麼特殊處理,開放線上購票,讓買到首映票的觀眾隨意進入。

衛時琛答應了邀請。

已經是冬天了。笙城的冬天濕冷,路面的雪薄薄的一層,蓋不起來,濕漉漉地融化在衣領中,行人都匆匆打著傘。

這是一個有點昏暗的安靜雪天,陰冷,早晨的空氣散發著凜冽的寒氣。

由於不少人都已經在此前關注到《帽人》電影,蹲在首映式外等待開場的記者們也不少。

衛時琛穿著長長的羽絨服,撐著傘出現在了現場,他看起來想要通過低頭的方式無聲無息混入現場,但不幸被記者抓獲:「嗨!!衛時琛!!!」

「是衛時琛嗎!!」

衛時琛拔腿就跑:「不是不是。」

記者拔足狂追:「衛——時——琛——你也來看首映嗎!你對這部電影感興趣嗎!你看過預告片嗎!有沒有什麼想法——衛時琛——」

衛時琛的運動能力得到了有效的發揮,他成功竄入內場,和後台的荊榕會合了。

他一身薄雪,戴著口罩,微微喘息,但眼神十分明亮銳利——並穿得像一隻大黑粽子。

荊榕接過他脫下的外套,遞來一杯熱薑茶,笑眯眯說:「早上好衛老師,跑著來的嗎?」

出於對媒體曝光的顧慮,他們並沒有相約同行。荊榕提前一天過來,衛時琛是上午的飛機。

衛時琛捧著熱薑茶暖手,跟荊榕交換了一個貼面吻,然後跟著他一起在後台的暖爐邊坐下取暖。

其他要上台的人都在化妝準備,顧劍第一次作為製作人面對媒體,正緊張地對預設的提問進行備稿。訪談環節放在電影結束後,八點半準時開場,沒有任何前奏。

和衛時琛喜歡的節奏一樣。

「吃爆米花嗎衛老師?」荊榕在觀察影院的消防梯結構,「我打算去買點爆米花,可能配番茄薯條。」

他站在那裡,穿一套室內的運動衛衣,看起來既輕鬆又年輕。好像真和這電影毫無關係。

衛時琛:「你真的不露面?」

這可是第一部作品!

荊榕對他眨眨眼:「你猜。要不要奶茶?」

衛時琛說:「我喝薑茶就好了。」

「好。電影開場見,先生。」

「開場再見。」

衛時琛在後場轉了一圈兒,感到心情十分激動。

他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的心情會如此愉悅,因為連他自己的電影上映,也沒有如此感受。他將電影視為愛好,而他愛好的完成並不需要觀眾。當初他的第一部電影拍攝,只是為了保存一段故事。是許清茵和衛時弦極力說服他將影片發行上映,這才有了世界聞名的電影製作。

而現在,他坐在這裡,心情卻像是第一次進入電影院的觀眾一樣緊張和好奇。他想知道半小時後自己會看到一個怎樣的故事,怎樣的形象,那個形象屬於荊榕,也一定是他從未見過和想過的一面。

第262章 暴君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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