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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日乞巧,裴府上下都發了賞錢,府門口準備了三輛馬車,裴涿邂身為家主自是要與主母在一輛,兩位姑娘一輛,蘇容妘則帶著宣穆單獨在一處馬車之中。

一路行至定好的酒樓之中,所有人都坐在圓桌旁,窗外便正對著護城河。

裴涿邂視線落在了蘇容妘身上,眉心微動:「怎得穿的這般寒酸?」

他不是都叫下人給準備了衣裳?卻只見宣穆穿了新的,他卻還是穿舊衣。

蘇容妘被他這般問,桌案旁的所有人視線都落在了她身上。

她輕咳兩聲:「新衣金貴,沒捨得穿,裴大人若是看著不習慣,等下我在回府上去換。」

她這一聲裴大人喚的生疏,叫裴涿邂眸光閃爍一瞬,但想到這也是他自己要求的,倒是不好說什麼,只抿了口酒水。

蘇容妘還記得等下要去相看,她對裴淺葦道:「二姑娘,不知待會兒我可否待著宣穆一同前去?」

裴淺葦當即回絕道:「那怎麼能成?哪有相看人家把孩子帶在身旁的道理。」

她將視線落在兄長身上:「兄長,不若等下叫宣穆跟著你罷。」

裴涿邂沒說話,但握住杯盞的手稍微緊了緊。

再開口時,他聲音略帶些低啞:「若是待著宣穆相看實在不方便,那便……推了這次相看罷。」

蘇容妘眉心一動,這是什麼意思,不想叫她去相看了?

第104章 死在你床上

裴涿邂感受到了蘇容妘的目光,倒是刻意不去看她,自顧自又抿了口酒水,潤一潤略有些乾澀的唇喉。

不等蘇容妘說什麼,倒是裴淺葦先一步不答應:「這怎麼能行?」

她聲音陡然升高,話剛說完便有些心虛:「我、我是說,郎君已經等候多時了,若是此時放了人家鴿子,那留的印象也太不好了些。」

她看著兄長,可偏生兄長也不說話,大有種不想將宣穆帶在身邊的意思。

就是蘇容妘也覺得有些奇怪,平日裡裴涿邂巴不得宣穆沒有她這個娘親,如今單獨帶著宣穆的機會,宣穆又乖的很不會添麻煩,他怎得還不願意了起來,難不成非要叫她帶著孩子去相看不成?

彼時倒是一直未曾說話的裴浮若開了口:「要不,我帶著宣穆侄兒罷。」

她年歲不大,叫宣穆一聲侄兒雖輩分上過得去,但聽起來還是有些怪怪的。

她開這個口,也只是因見兄長不願鬆口,宣穆瞧著似誰都不願意要一般,實在可憐。

裴淺葦鬆了一口氣,忙跟著附和道:「如此正好,兩個孩子年歲相仿,定是能更自在些。」

如此一來,裴涿邂的故意拖慢也沒了道理,只能點頭,算是將此事給應了下來。

當今聖上最是在意百姓是否高興富足,也算是憋著一口氣要與前朝一較高下,故而但凡是個節日,都會給撥一筆銀錢來好好辦上一辦。

將夜禁解開的同時,大小商販的日子也好過了不少,與此同時也更怕有雞鳴狗盜之輩,官府便派了不少人看守巡邏,以免生事。

一頓飯吃的差不多,蘇容妘便跟著裴淺葦離了席面,一路也不知去繞到哪處的酒肆茶樓。

裴涿邂則沒動,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有下人湊近到他耳邊來,低聲說了蘇容妘定在了哪處相看人家。

他清了清嗓音,狀似無意開口:「嬋娘既說花燈好,便一同去走一走罷。」

出了酒樓,他便慢慢繞著去往相看之處走。

而另一邊蘇容妘到了地方,便察覺有些不對。

這選的地方,也太過熱鬧了些,甚至與方才用膳的酒樓不同,那酒樓若非有些家世,便是連個席面都不會給留,可如今這處酒肆則是更平民了些。

若說吃飯,這確實是個好地方,可若說是相看,也未免有些太過惹眼了。

「二姑娘,你確定是此處?」蘇容妘免不得有些質疑,「人這般多的地方,那位郎君就不怕損了名聲?」

裴淺葦眼神有些游離,緊張的攪動帕子,口中含糊道:「在乎名聲的郎君,哪裡會願意與你相看?」

這話雖聽著刺耳了些,但蘇容妘想來想,卻是覺得也有幾分道理,許是那郎君真有些特立獨行。

她自己進去尋找,裴淺葦則沒跟著,只說是要去看花燈,便沒陪著再往裡走。

酒肆之中來來往往人多的很,裴淺葦退後了幾步,慌忙就要離開,只不過剛拐過一個彎,面前便被一人擋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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