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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自己猜錯了,故而不敢回答的太過直白,只能道:「裴府之中富貴榮華享不盡,我這才打算入京都來。」

「是嗎?可我怎麼聽說,你在裴府過的並不體面。」

縣主直接在桌案上拍了一下:「蘇大姑娘,在我面前你竟還敢信口胡說!」

蘇容妘被震懾的閉上了雙眸,而後深吸一口氣,慢慢跪了下來,不再說話。

縣主卻也在這時候沉默了下來,半晌後擺擺手,屋中的人盡數退了出去,只剩下了她們兩個。

她的心在狂跳,更是震的耳內都在發疼。

縣主卻是陡然開了口:「你既在楊州長大,可認識鎮南王世子?」

似有悶雷在腦中炸響,蘇容妘覺得自己連口氣都要喘不上來,可還是強自鎮定道:「我不過一介草民,如何能識得世子呢。」

「是嗎?」

縣主站起身來,緩緩靠近她,伸出一指來挑起她的下顎,逼迫她同自己對視:「你騙得了旁人,可騙不得我,我與李潛自小一起長大,蘇宣穆同他兒時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你還不承認,莫不是以為我是個蠢笨的?」

李潛,乃是鎮南王世子的名諱。

蘇容妘身子緊繃著,腦中一片空白,竟就這般怔怔同她對視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可縣主卻是道:「你不說,那我來說。」

她手上一甩,倒是叫蘇容妘向旁側跌了過去。

「鎮南王世子妃與我有私交,我記得當初她曾寫過一封信來給我,說世子被人灌了酒水,多了個有孕的侍妾,莫非就是蘇大姑娘你罷?」

可無論她說什麼,蘇容妘只有一句話:「縣主所言,我有些聽不懂。」

可縣主卻不願再與她打啞迷:「我不知你帶那孩子來京都究竟是

什麼目的,我且警告你,若你不想那孩子死、不想自己死,便莫要叫他出什麼風頭,更不要讓陛下看到他,趁早回楊州去,這輩子不要出來!」

縣主說的著急了些:「裴大人可知曉蘇宣穆的身份?」

眼見她話都已說的這般明顯,蘇容妘卻仍舊是不敢也將話說明。

她抿了抿唇,自貶道:「宣穆是我與野男人生的,此事好信兒些的京都人都知曉,裴大人自然也是知曉的,哪裡能與什麼世子扯上關係。」

縣主聞言卻是難辦了起來,轉身在屋中踱步:「好啊,這下倒是不能隨便送你離開,否則裴涿邂若是知曉了些什麼,蘇宣穆的命再難保全。」

蘇容妘低垂著頭不說話,但如今也能大致分辨得出來些縣主的立場。

她似乎並不想將宣穆都身份捅出去,比如說去呈給當今聖上。

畢竟宣穆的身份乃是鎮南王府所剩的唯一血脈,聖上不會留下一個讓有心人能隨意利用的機會。

縣主方才說的世子妾室一事,雖卻有此事,但那妾室並不是她,這便叫她忍不住懷疑,縣主真的與世子妃通過信?

只是她還未曾想出什麼來,便聽外面有人喚:「縣主,裴大人往這邊過來了,說是要尋蘇姑娘的。」

縣主腳步頓住,視線瞬間移道蘇容妘身上,眼中似是鄙夷又似是戲謔:「難怪特意入裴府,原是已勾搭上了下家,他倒是在乎你,你才離席多久,竟是眼巴巴得尋了過來。」

第136章 難以言說的曖昧與親近

蘇容妘尚且還沉浸在不安與後怕之中,陡然聽到裴邂過來的消息還有些發怔。

只是抬眸之時便直接對上了縣主嘲弄的眼:「當初你費盡心思去爬世子的塌,如今這才過去多久,竟就另投他人?」

她並沒有說直接放人,而是盯著蘇容妘上下看了看:「靠著男人活,也就這點本事了。」

蘇容妘手攥得緊了緊,雖說當初她也十分不齒那人使手段爬床的做法,可對比著面前這個因出身便能高人一等之人,她倒是覺得面前人沒資格說這種話。

更何況世子過身已有五年,又為何要求旁人一定要為其守身。

眼見著縣主旋身回上首的位置上去:「看在宣穆的份上,我懶得與你追究,但我可得提醒你一句,男人不可信,宣穆的事管好你的嘴,不該讓裴家知曉的事,便好好爛在你肚子裡,回去以後叫宣穆退了學堂,莫要再出現於人前。」

蘇容妘沒應答,正想著如何開口,既能拒絕縣主所言,又能不叫自己明擺著將宣穆的身份暴出來。

即便是如今已心照不宣,可那層窗戶紙撕不撕破,還是有區別的。

但縣主很快便想到了什麼,自己給自己的話否決:「不成不成,擅自退了學堂定會叫裴大人起疑心。」

她指尖敲擊著桌面,越想越是心煩,最後乾脆斥道:「你個只顧著富貴榮華的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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