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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姨父倒是沒再繼續留他說話,只讓他抱著墨回去就是。

外面的雨在夜裡下的格外厲害些,蘇容妘被薛夷淵安排在一處巷中小房住下,這地方最開始是朝中一位官員的外宅,後來那官員被炒了家,這處家產便充了公,薛夷淵還是偷出來的鑰匙。

蘇容妘原本還以為,他信誓旦旦是弄的什麼好法子呢。

薛夷淵倒是理直氣壯,一邊幫她拾掇屋子,一邊道:「你就說,誰能想到這房產同我有關罷,就算是裴涿邂親自派人來查你也得費上時間,瞞住五日定是沒什麼問題的。」

他在這屋中陪她多待了一會兒,絮絮叨叨說個沒停,走的時候本還不願意,怕她一人在這裡過夜會害怕。

蘇容妘不由語塞,忍了忍,還是沒忍住開口:「我獨自一人過雨夜時,你還躲你小娘懷裡哭呢。」

這話多少有些翻舊帳的意思,畢竟薛夷淵少時確實怕雷雨夜。

從前她常用此事來笑他,他被氣的多了,也要這個面子,後來自己怕也不說只硬挺著,一點點倒是把這個毛病改了過去。

可如今薛夷淵倒是硬氣的很:「我就是怕,怎樣?」

他在椅子上坐的四平八穩:「妘娘,我怕的很,讓我留下,你陪陪我罷,像咱們從前一樣好不好?」

蘇容妘頭疼的很,無奈道:「咱們不是孩子了,男女大防更該注意些。」

若是之前,她還不覺得男女之間的事有那麼多該規避,可自打入了裴府,她才徹底意識到此事與洪水般洶湧能將人理智吞噬,情起之時哪裡分得清什麼?

她連推帶攆地要將人請出去,薛夷淵不情不願走到門口,卻是抬手扣住門扉。

「妘娘,是不是我還不夠有出息、不夠能護住你,你才不願將心裡話同我說?」

他沒回頭,但語氣里已不再似方才那般輕快。

「若我有裴大人那般的權勢,是不是就不會叫你為難?」

第193章 孤男寡女,她半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小時候姑娘家的個子會比小郎君長得快,蘇容妘與薛夷淵爭吵時,總是叉著腰低頭斜看他,她覺得這樣顯得自己霸氣的很,在氣勢上就能狠狠壓他一頭。

可如今薛夷淵已經長得很高大了,需要她抬頭去看,彼時站在門口,習武的身子緊實的寬肩窄腰,便能將她的視線全然遮住,許是若他想,如此孤男寡女的情況下,他將她困在屋,無論做什麼,她都半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可他不止沒有,甚至說這種鋪陳心意的話時,連回頭看著她的勇氣都沒有。

蘇容妘認真想了想:「若是他,我確實不會顧及什麼。」

不止是因為裴涿邂的權勢會叫許多事都算不得麻煩。

就像宣穆,她可以在被嫡妹逼著走投無路的時候,帶著宣穆進裴府,若是她還有機會活,她便帶著宣穆好好活,若走到了盡頭,便直接用宣穆的身份,到時候蘇家、裴家,大家都一起死就是。

但薛夷淵不行,她不敢保證一輩子都能將宣穆護好,更不敢叫薛夷淵與薛家因為她和宣穆受一點危險。

她抬手去拍了拍面前人的肩膀:「你我自小相識,我曾以為再見不到故人,卻未曾想能與你重逢,你在我心中很重要,跟宣穆一樣重要,所以我事事都有顧慮,不想因我拖累了你。」

薛夷淵眼眸瞬間亮起,慢慢回過身來,音調都高了些:「那裴大人呢,他是排在我和宣穆之前還是之後?」

他這話問的便是刻意了些,就是奔著能聽妘娘說兩句好聽話,若是只有他自己,他許是還要生出些緊張來,怕被裴涿邂碾過去,可與他一同的還有宣穆,妘娘才不會將任何人放在宣穆之前。

果不其然,他見妘娘無奈一笑:「你今日這是怎麼了,總要提起他幾句,他本也沒排進來又哪裡有什麼前後。」

薛夷淵雙眸更亮了幾分,唇角的笑怎麼壓也壓不住。

見他開心了,蘇容妘便又開始要攆他走,這會他也不掙扎,順著便出了門去,還叮囑她晚上自己住小心些。

薛夷淵走的時候也未曾走正門,依舊是不知翻了幾戶人家的院牆,這才離開了她這小院裡。

用來養外室的地方,別的不說,一張床榻定然是砌得又寬又大,再有便是廚房,煙囪什麼的都得砌的合適妥帖。

前者是能就叫辦事時舒坦自在,後者則是叫中間休息時胃裡妥帖,更能恢復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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