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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晚上的趕回來,也不知是出了什麼事。

蘇容妘喚葉聽進屋來,簡單問了兩句,但也聽也並不知曉。

總歸也是人家家中的事,她未曾過多放在心上,想著裴涿邂此番去了今夜說不準就不來她這,倒是也樂得輕鬆。

正堂之中,裴沉菱帶著二妹坐在上首,隨便閒聊著些雜事。

裴涿邂入正堂時,對長姐略頷首:「夜寒露重,長姐歸家也該選在白日才對。」

裴沉菱撇了他一眼,語氣算不得好:「這不是怕我這個做長姐礙了你的眼,今日說完話,我便帶著二妹回齊府去。」

裴涿邂拿長姐也沒有辦法,這麼多日過去,她還在賭著氣。

他對待長姐,大部分時候只能沉默,長姐有些言語與思慮無理又荒謬,他糾正不得勸解不能,許是他作為弟弟便只能如此,又許是因她當年審時度勢在關鍵時候做了正確的決策,讓她格外自專,至今愈發獨斷。

他略嘆一口氣:「長姐,可是出了什麼事?」

裴沉菱理了理寬袖,稍稍昂首:「這幾日公爹曾說起朝中的事,我這才聽聞,你竟是出了京都幾,想來也是半點沒把我這個姐姐放在心上,竟也不成派人知會我,好,你不說,我那便也不管你,你愛如何便如何罷。」

裴涿邂沉吟一瞬:「並非不願知會長姐,只是怕長姐擔心罷了,若是長姐想知曉,日後再遇這種事,我便派人知會你。」

「用不著。」裴沉菱輕哼了一聲,「你如今的年歲大了,我也管不得你,有些事你愛說不說,不說便算了,不過想來咱三叔叔一家也是白費了心思,連我這個做姐姐的都要避鋒芒,他們又如何能沾到光。」

裴涿邂聽罷眉心微微蹙起:「裴氏中有人尋上你了?」

「是啊,三叔叔家中不宜,子孫又不成器,想來也是走投無路了。」

裴涿邂眉頭蹙的更深:「長姐,你莫不是忘了當初族人是如何對咱們的?」

裴沉菱不喜被這種略帶指責的語氣訓說,當即道:「我當然記著,當初父親被當出頭鳥整治的時候,那些族人一個個變著花樣躲著咱們,你成了事,那些人便又眼巴巴湊上來,可三叔叔不一樣,他當初未曾落井下石,也未曾有意攀附,若非實在沒有法子,哪裡會尋上我?」

裴涿邂面色一點點沉下來,沒有打斷她,只聽她一點點繼續說下去。

「他也是知曉若尋上你,你定是連見都不願見的,這才叫族中媳婦尋我說幾句軟話,我知你在朝中如何,但我都答應了他們,反正你日後若是遇上三叔叔一脈的人,多少給留些情面。」

裴涿邂沒忍住抬手按了按眉心,看著長姐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沉聲道:「你答應了?」

裴沉菱見他面色不愉,沒好氣道:「那又如何,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想讓你對他們一脈的人多些好臉色罷了,也不是讓你提攜費心,他們只是想狐假虎威糊弄糊弄外面人罷了,這還不成了?」

裴涿邂都能想到那邊的人究竟是花了多少心思來哄長姐,他壓著脾氣:「長姐,日後莫要與那一脈的人多聯繫,三叔叔最是會明哲保身之人,亦是最會觀形式之人,他當初未曾落井下石並非是因他多念及情分,後來未曾巴結也並非是多不慕名利,只不過是看透了咱們這一脈的品行不願做無用之侍寢罷了。」

他深吸一口氣:「長姐為何不想一想,他究竟是遇到了什麼事,才會突然開始費心思討好你?」

朝中的事他不便同長姐細說,而今日入宮稟報時,他也隱瞞了查證出來的事,裴氏之人卻有與叛賊逆黨勾結之人。

三叔叔明里暗裡與長姐透露依附之意,也並非是真的要他如何,分明是做給皇帝看的,讓皇帝知曉,他看似與裴家族親並不親近,可背地裡究竟有多少

私交,無人能真正知曉。

正是敏感之時,便越是不能如此。

可裴沉菱卻聽不進去他的話,只一味道:「當初咱們小的時候,三叔叔對咱們幾個也不差,你忘了小時候父親母親在世時,咱們回祖宗哪次三叔叔沒偷偷給咱們塞糖吃,雖然你都不吃,但是你也不能將這些親戚的情分都忘了去罷?」

這事辦不成,她日後在三叔叔那邊面上定是掛不住了,故而此刻說話也有些沒個章程。

「現在你是看我這個做姐姐的多餘,反正是我說什麼事,你就不聽什麼事。」

裴涿邂心中更煩躁了幾分,但只能耐著性子道:「此事涉及朝中事,我亦擔心長姐在外言多必失,不便與長姐細說,左右此事我不會依他們的意思,長姐也不必費心了。」

裴沉菱急了:「什麼朝中事,你慣會用這種藉口來搪塞我,怕是欺負我並非入朝為官,這才拿這話頂我罷!」

她講起歪理來,便是油鹽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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