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傅瑾承只能出來。
他的計劃,也在一開始被徐承運打亂了一些節奏。
「那我的那些客人呢?」
宋知念忽然哀號了一聲:「你可別說都幫我趕走了?」
她倒是不介意清場,但是要是別人因為看不慣清場在點評下面抨擊了她的店,她也一定和傅瑾承沒完。
「所有在場的都發放了傅氏旗下的酒店的免費券。」
傅瑾承雙手舉起,眨眨眼睛示意自己無辜:
「室內的剛剛用接駁車接走送到附近傅家的酒店接待了,每桌都安排了免費的下午茶。」
宋知念:……
她知道這附近有傅家控股的酒店,那家酒店是走禪意風格的,享用下午茶的地方也是臨河的一間間茶室。
因為私密性強,獨立性好,在旺季的時候往往都需要提前預約。
難怪方才的客人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宋知念一直不說話自己看著自己,傅瑾承有些難得的忐忑。
他的安排是穩妥的安排,但是他不知道,宋知念會不會不喜歡他這樣自作主張。
「念念。」
傅瑾承垂下頭,鴉睫輕顫,後面的話卻還是不敢問出。
宋知念看著傅瑾承,撲哧一笑:「傅總真的是破費了。」
傅瑾承抬眸看她,見她的眼中沁滿了笑意。
「你喜歡就好。」
他下意識笑了,一向能言善辯的人卻只能憋出這麼幹巴的一句。
傅瑾承有很多想要問她的,但是那些想要問的話在腦海中打轉了許久,只能留下一句試探性地提問:
「念念,那位是……」
第27章 「學妹,你想帶它回家嗎……
「他叫徐承運,是之前和我訂過婚的人。」
宋知念也沒有隱瞞,乾脆地攤攤手說道:「現在已經退婚了。」
這個答案,方才傅瑾承已經猜到了,但他只有一點想要確認。
這個問題曾經困擾了他見到宋知念之後的許多日日夜夜,就連那些與她難得親密的瞬間,他都會被自己內心所生出的荊棘而刺痛。
「念念。」
傅瑾承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看向宋知念。
「那你之前說的未婚夫,是他嗎?」
他想要確認。
心臟像是生長出了許多密密麻麻的尖刺,那些尖刺一步步隨著他的疑問,漸漸開始收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如果她說的未婚夫是方才的徐承運,只能證明宋知念寧可欺騙他,寧可對他宣布有未婚夫都不願與他在一起。
如果她說的未婚夫不是徐承運,那只能說明宋知念在後面又有了新的未婚夫。
傅瑾承一時分辨不清,究竟哪種結果對他來說打擊會更大。
他的心臟不斷被生出的尖刺而刺痛,那些絞心的疼痛令他的眼前都開始一陣陣泛黑。
傅瑾承扶住了把手。
輪椅冰冷的溫度,讓他勉強維持了幾分的清醒。
他要聽到她的答案。
宋知念看出來了傅瑾承的情緒不對,他的雙眉緊蹙,眼中漸漸升起的是化不開的沉鬱。
但宋知念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問題對傅瑾承的意義,她以為是方才徐承運的緣故。
她將手附在他的左手背上,他左手的手腕處繞著一層簡單的白紗隔離開受傷的區域。
宋知念的左手抓住了傅瑾承的手腕,指尖在白紗和肌膚的交匯處徘徊著。
「你猜。」
她沒有直接回答傅瑾承的問題,只是將左手完全暴露於他的視線之下。
她的左手空空如也。
自從那一次去見傅瑾承之後,宋知念便沒有再帶過戒指。
這個答案,也在傅瑾承的預料之內。
他閉上眼睛,有心無力地笑了笑。
他有些疲憊地將頭靠到靠墊上,卻不敢低下頭去看她的左手。
看到了戒指、沒有看到戒指,他又能做什麼呢。
他是個男人,他看得出來徐承運那些口是心非的話語之下是徐承運的自卑,他看得出來徐承運和自己的母親那些看似推遠的話語,實際上是站在制高點上逼迫宋知念不要退婚。
他看得出來,徐承運眼中的欣賞和在意。
而他又拿什麼和他們爭呢?
傅瑾承別過頭,視線落於地面,卻不再說話。
他有點疲憊。
「是不是累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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