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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落,五皇子旁邊的六皇子也緊跟著開口:「外祖父,小七日日要替父皇看診,還要幫忙讀奏摺,住在宮外不方便。」他語氣雖委婉很多,但明顯也是偏袒趙硯的。

許尚書眯眼瞧他:傻孩子,幫忙讀奏摺是太子才幹的事,這會兒幫別人,別被偷家了都不知道。

一旁的馮將軍笑道:「許尚書,六皇子都知以陛下的龍體為先,您這個做外祖父的也當明事理。定川王又不是無故一直賴在宮中。」

他身後的車虎跟著附和:「就是,有本事你也會醫術,說不定陛下也讓許尚書你住宮裡了。」說著還哈哈笑了兩聲。

許尚書臉黑。

周伯侯不能對五皇子發火,直接把怒氣轉移到了車虎身上:「車將軍,我們現在在討論的是兩碼事!陛下的身體固然重要,但宮中有太醫,定川王出宮平叛那麼久,陛下都好好的。就證明陛下的病症不是非定川王不可,你在這擠兌什麼?」

車虎嗓門一下子就大了:「我擠兌什麼了?不過是實話實說,不像某些人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你!」周伯侯火冒三丈,還要嗆聲。

一直沒說話的大理寺少卿就開口了:「周侯爺,許大人,陛下既然未提讓定川王出宮的事,那必是有自己的打算。你們先提出來,還在這裡咄咄逼人,著實難看了些。」

周伯侯無語:又關你們四皇子黨什麼事?

他當既火力全開懟了回去。

朝堂上吵成一片,龍座上的天佑帝這次出奇的沒有生氣,反而看得興致黯然。

不錯,文武百官中竟有這麼多人護著小七。有文臣武將,連老五和老六兩人都倒戈了。

看來就算這麼多年沒有外家勢力,小七也能在朝堂上立足。

而作為爭吵的矛盾源,趙硯卻高興不起來。

他又沒想奪嫡,怎麼又把火引到他身上來了?

再這麼下去,他不得被針對?

不行,他得儘快脫身。

他往龍椅邊上靠了靠,右手輕輕碰了天佑帝胳膊一下,天佑帝這才結束看好戲的心思。肅聲道:「夠了,小七的是朕自有安排,一切等他束髮禮結束後再說,在此之前,不得再議!」

末了又添了一句:「朕已經命國師在選日子。」

他既這樣說了,群臣立馬閉了嘴。

散朝後,趙硯糾結片刻還是道:「父皇,要不兒臣還是先搬出去住吧?」

天佑帝不悅:「難道你也覺得朕現在體力不濟,要聽群臣擺布,連你都護不住?」

趙硯趕忙道:「兒臣不是這個意思。」

天佑帝一錘定音:「既不是這個意思,就先安心住在宮中,一切等束髮禮結束後再說。」說完,他又不住的咳嗽。

趙硯生怕他再動怒,連忙道:「那好吧,兒臣聽您的便是。」

天佑帝這才咳嗽漸止。

細雨綿綿,前頭的岔路上,一個粉色衣裳的小姑娘等在那。

小路子湊過來小聲道:「殿下,滿月公主。」

趙硯看向天佑帝,天佑帝順了口氣道:「朕無礙,你去吧。」

趙硯這才脫離了隊伍,朝滿月走過去。

御攆直接回到了長極殿,天佑帝歇了口氣,心情頗好的同馮祿道:「朕瞧著,小七是不錯。」

馮祿跟著笑,把下頭呈上來的奏摺端到了御案之上。

天佑帝還沒來得及攤開摺子,周伯侯就老淚縱橫哭著來了,跪下就開始告狀:「陛下,您要為老臣做主啊!那禁衛軍統領無緣無故就羞辱老臣,大庭廣眾之下硬要搜老臣的身……」

他嗚嗚一頓哭訴。

天佑帝擰眉,朝馮祿耳語了幾句,不多時,暗衛統領出現。湊到天佑帝身邊小聲稟報導:「是周伯侯不積口德,散了朝在宮道上議論定川王殿下,恰好被白統領聽見。宮中失竊,白統領就將人攔了下來搜身。」

那麼多人不搜,就唯獨搜了周伯侯。

周伯侯覺得受辱,這才哭了過來。

天佑帝關注的重點顯然偏了:很好,除了文武朝臣,連禁衛軍和暗衛都偏幫小七。

天時地利人和,看來小七是註定的太子人選。

此刻,他終於下定決心。

他看向跪地不起的周伯侯道:「你既覺得委屈,那傳朕令,讓白統領把今日進宮的文武百官都搜查一遍吧,這樣就一視同仁了。馮祿,你去傳令,就說是周伯侯哭到了朕這……」

周伯侯的哭聲戛然而止,眼看著馮祿要走,立刻驚慌道:「等等,老臣,老臣突然覺得白統領做得對。宮中失竊,搜一搜身也無可厚非,老臣,老臣還是退下了……」

馮祿這話若是傳過去了,他就是一下把朝中百官得罪乾淨了,那還要不要在朝堂立足?

說完,他就麻溜的走了。腳步之快,跨過門檻時,險些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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