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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琛和她說的時候她便知道不妙,待去問詢趙鏈之時,才知趙鏈已經畏罪自殺。

影兒頷首,心中也有數估計不用喝太久了,楚陽握住她時,她已經沒有了針扎的刺痛。

她現在也不是木頭了,自然感受得到這些護送的人其實都對她很好,也真的是想治好她。

只是她心裡有氣,總不給好臉色。

現在楚陽的到來倒是化解了她的一份煩躁。

想到這影兒突地低頭一笑,推了推楚陽,「你快去,打探好了和我說。」

楚陽勉強一笑,抱了抱影兒,便掀簾命人牽馬過來,她傳了呂太醫與江子良,細細問詢去。

馬車似乎都因為楚陽的到來而幹勁十足,卯足了勁馳騁著,影兒掀著窗簾望向前面策馬同行的江子良和楚陽,剛剛在楚陽身邊的還是是呂太醫。

影兒大概猜得到他們都在在匯報些什麼,不過這也太久了,近一個時辰了,她坐的人都要麻了。

「影娘子,這是特意帶來的桂糖蜜餞,您先把藥喝了,再吃這個。」一個眼生的丫鬟拎著藥壺掀簾進來。

這幾日喝藥成了習慣,她嫻熟的接過藥壺,開蓋便喝了下去,蹙著眉含了桂糖蜜餞後立馬驚訝道:「這梅子倒是入口生津,以往在宮內也不曾吃過的,楚陽讓你帶的?」

那丫鬟一臉深意的靠近影兒道:「是連升。」

第23章 看似原諒實則報復嗎?……

影兒猛地一頓,往後挪了挪身子,拿指尖指著那丫鬟道:「你,是翟離的人?你知他現在如何?楚陽,沒查出你的底細嗎?」

那丫鬟側耳聽了聽車外的動靜,回身敏捷一跪,抬眼說道:「夫人放心,爺一切都好。奴婢的任務是護夫人周全,至於底細,爺不想郡主查出來,郡主就查不出來。」

「那你之前為何不出現?」

「奴婢奉命跟於郡主身側,此番是跟隨郡主匯合於夫人,爺的意思是這段時間他要處理一些朝堂事宜,留夫人在身邊反而危險,郡主此番劫了夫人去,倒是緩了爺的燃眉之急,讓夫人只管安心跟著郡主遊山玩水,待到了時日爺自會來接您回去。」

影兒疑惑,「到了時日?那是多久?」

「如今已與夫人匯合,估計要不了多久連決便會傳來爺的信件,夫人屆時看過便知。」

影兒想起呂太醫說過,此藥成藥複雜,自己被楚陽劫走被迫斷了藥讓他功虧一簣,他不生氣?

「他可有別的交代與你?」影兒上前握住那丫鬟的一隻手,鄭重其事的說:「他可說過要楚陽性命?」

那丫鬟篤定道:「爺並無別的交代,至於郡主,就要看夫人怎麼決定了。」

影兒心裡浮現出翟離的模樣,越想心裡越緊,忍不住漾出些淚來。問了丫鬟的名字後便讓她退了出去,自己則獨自靠壁灑淚,細品她的話。

以他對自己那滲透到骨子裡的占有欲來看,又怎麼會任由楚陽帶著自己遊山玩水?

他究竟意欲何為?

影兒心內又冒出焦躁來,如何都想不明白。前後這般矛盾究竟是因為什麼?

倏忽一頓,豁然貫通。

皇室眾人為了劫她出府,放火焚宅,一把火等同於與翟離宣戰,他便是再有控權能力,又怎麼敵得過整個皇室。可那丫鬟說他一切都好。

或許是他覺得對自己下藥之事暴露,心有愧疚。又正好趕上朝堂內政權更替,擔心自己無意間闖出禍事無法收場。

這才許了楚陽帶自己離京。

必是如此。

心內加深了這一看法後,輕巧不少,那漾出的淚也有了回落的地方。

馬車停在一處山水之間休息,青山環繞鬱鬱蔥蔥,停歇的馬匹急切地飲著溪水尋著嫩草,楚陽抱臂看著蹲在鬃毛馬前細細看著馬匹吃草的影兒,一陣蹙眉思索。

身邊的敏安遞了水袋,同時從袖口內翻出一小條來,「宮裡來的消息。」

楚陽接過條子,揉開細看,驚訝不已,在敏安好奇的目光中輕聲說:「翟離被關了。」

敏安瞪了瞪眼珠子,看了眼影兒,掩唇道「他能被關?先帝不是特意給他留了旨?聖上要做什麼?」

楚陽自然也是疑竇叢生,但這字跡是趙琛親筆所寫,怎麼可能假。

「他沒說,我也不便問,你一會兒吩咐下去,都從容些吧」

敏安遲疑的點頭,才要轉腳尖便聽楚陽哂笑一聲,「你猜,柔瀾是何下場?」

「不就是撤了玉碟嗎?」

楚陽目光里露出些暢快來,冷哼一聲,逐字強調,「撤她玉碟,是為了讓她入官妓所。」

說完便看敏安雙手捂唇,半晌才吐出一句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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