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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到影兒耳邊,細細道:「行了,等著看吧。」

斜前方傳來緊張的氣息,影兒和楚陽皆側眸望去,就見載嫣捂著唇往後退一大步,看了看影兒又神色慌張的對著丫鬟交代著什麼。

楚陽狐疑的向前一步,意圖瞧出端倪,就見載嫣碎步前來,喘息道:「張氏夫婦,沒了。」

「沒了?去哪兒了?」

「是,死了。」

影兒與楚陽均是驚駭之色,三人一邊往他們所住之處快步而去,一邊判斷著事態,同時又派了人去報官。

「也倒是巧,提點刑獄司正巧在,就由他來判定此案。」那官府之人笑嘻嘻的對著載嫣說道,時不時拿那眯縫的單眼迅速瞟眼影兒,又故作無事。

仵作細細查看後初步判定為毒殺,將人帶回府衙細細查探。那提點刑獄司還算恭敬的交代了些眾人不許出府,靜待消息便帶人離去了。

這日午後,楚陽尋了影兒去找江子良。三人借著水榭視線寬闊將各自的想法略作吐露。

江子良與楚陽的意思是本想儘快離開,現在又出了命案,若此時不顧前後的離去,必給載家招來禍事。

而楚陽又思及本就不欲再返京,也不想露明身份,引得關注。倒是更不利他們撇開翟離的人暗逃。

三人現在是愈發謹慎,都只拿茶水點在指尖上寫於桌面,不痛不癢的話才張嘴去說。

趴在屋頂的連決自然聽不明晰,那沾水之字隔得較遠又看不清,簡直給他急的不得了。

待他回了暗處,細細看過翟離傳來的信件,焚後才提筆回了信。

一封暗信隨著灰鴿的振翅,落在了政事堂的窗框間,連升取過快步遞給翟離。

他只眸色清冷地看著,許久不展開。

心內的恐慌多餘安慰,生怕看見他不願看到的,那還如何強壓自己深深按著的摧毀之意。

那捲起的條子就這麼從白日擱到了晚間,漆黑一片的屋裡被一盞微弱的燭火劃出了形狀,他還是點了燈,去看他的期望。

不曾。

這兩個字如利刃深深劃開翟離那仔細裝裹的心。

他帶著期望問連決,她可曾念過他?可曾堅持要回到他的身邊?可曾試圖傳信給他?

不曾麼?

竟是不曾。

連決說了他三人在屋裡的謀劃,還說了看出三人計劃要跑。

連決特意殺了張氏夫婦,傳令給提點刑獄司,讓他主案,企圖拖住他們。

翟離輕緩地擱下條子,食指或輕或重的扣著桌面,那忽明忽暗的燭火被他用指腹捻滅,他恨,恨不得捻滅的是他的影兒。

還是他的嗎?

只能是他的。

第28章 來抓誰的?

提筆,落穩每一個字。這夜,決定命運的這封信就這麼輕巧的乘著一隻鴿子飛去了銅陵,落定在暗處。

在載府呆了幾日的眾人,暗中都推算著張氏夫婦究竟怎麼死的。府內死了人,這幾日的氣氛也是暗壓壓一片,壓抑難忍。

倒也不乏膽子大些的偷偷去張氏夫婦住過的屋內探查。

後來接到消息,說查清與眾人無關,皆鬆一口氣。

只楚陽心內猜忌,這提點刑獄司就這般巧正好在此?而所謂的查案又是那般漫不經心,甚至也只敷衍般的招人問過一次,便再無動靜。

滿腹疑慮還是被計劃快速離去這件事給壓了下去,楚陽有心讓影兒與載嫣一起出府細說,怎知敲開影兒的房門竟是沒人。

「他也不在?」

楚陽瞪著眼看著去找江子良的小廝回話。

「什麼叫不在?你進屋看過了?」

「回主子,是,轉兒去問了門房馬廄,說是他二人策馬出去了。」

楚陽氣的簡直渾身冒青煙,這個節骨眼兩人還獨自往外跑,生怕翟離抓不到她倆獨處的證據嗎?想追又不知從何去追,急的直打圈,來回幾番敲開了載嫣的房門。

「該是這條路,你等我去問問。」

江子良落下話音便朝著岔路口的茶棚而去,給了兩個錢,只問路,不要茶。

影兒寥寂的背影滿是淒涼,低著頭安靜的坐在馬背上。

「走吧。」江子良輕柔的語調在耳邊響起,影兒點了點頭,眸色中仍是悲傷。

這幾日影兒幾度瀕臨崩潰,少安那無邪的笑臉總是出現在眼前,邵夫人那慈祥的模樣總是惹得她心口陣痛。

她想起來了,不少的往事都如雪片般砸在她心裡。蜂擁而至的回憶壓的她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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