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靈敲門而進,將燕窩銀耳羹放下便退了出去。
影兒目光悠悠看著那碗燕窩,本不想吃的,想到翟離在身側,不吃怕他又要惱,便有些不情願地抬手去拿。
伸到半空的手被翟離握住,他視線亦是落在那碗燕窩上。
他的影兒不愛吃這些的,一直都不愛,如今卻是欣然接受了。
翟離握她的手緊了緊,而後一拉,將她再次拽進懷裡,「你若不喜歡,便不吃了。」
影兒不出聲,只微微點頭。兩個人好似被封了穴般的都不動彈,定在那裡。
還是影兒最終勾了笑,她倏忽通透了,他方才那些話,是在示好。
他的示好證明她的表現如了他的意。
她微微抬起頭,在他喉結處用鼻尖點了點,微微吸了吸。
翟離始終在等她,感受到她的嬌軟,他深深放下一口氣。
直接打橫抱起她,往床榻而去。
將影兒放穩,翟離順勢解開衣衫,欺身而下,將她牢牢控在自己身下,用那晦澀難懂的目光鎖著她。
他抬手撩開她面頰上的髮絲,輕輕低頭去啄她的唇瓣。
好似桃花拂過一般,又輕又軟又黏膩。
影兒心內一酸,滑下一滴淚來,被翟離抬手接住,用指腹捻開,他籠統迷情地問她:「因何落淚?」
影兒不知道,只是覺得這份溫柔有些久違,突地控制不住而已。
不過這話她又說不出口,故而只是微微搖頭,而後牽出一絲笑,目光清清地去看他。
翟離將這插曲按下不表,仍是溫柔輕緩地去寵她,褪下她的衣衫,用指尖悄悄去勾她,一點點畫著圈,一點點向下移。
翟離有意勾出她以往那副模樣,故而這次是卯足了耐心,就連眼神中都充斥著旖旎留戀,婉轉迷情。
影兒自是能看出來,也能感受到。
他的身體,她何其熟悉。他的習慣,她心如明鏡。
知他何意,她卻退縮畏懼。
就好似那歡愉似刀如劍,砍向已經逝去的人,揮向躺在榻上的人。
影兒抬起手去阻止他,啟唇輕輕喘息著,不敢看他,索性閉目歪頭,小聲道了句:「長卿,我不舒服。」
翟離坐起身子,目光難言地看她,面無表情,心內焦灼。
方才的所有葳蕤瀲灩,勾心纏綿,影兒始終在躲,她自以為不露痕跡嗎?
她的身體,他何其熟悉。她的軟柄,他心知肚明。
她又是這幅樣子,故意露出討好來,可那身體的本能還是在抗拒他,因何抗拒呢?她怎麼敢抗拒他?
他來了鼓氣,直接掰過她的下頜,命她睜眼看他。
影兒不願,只掀開一線,便又閉上了。
翟離一笑,聽不清是苦笑還是冷笑,就那一下,便不再出聲。
而後便不再是溫柔婉轉,不再是試圖繾綣,不再是疼愛有加。
強硬又霸道,生澀又直接,不管不顧,任其飄蕩。
這倒是讓影兒心裡鬆快下來,不必愧疚了。
只那身子疼,疼就疼吧,自作自受,合該她疼。
翟離被她的氣的有些發狠,他又沒忍住下了重手,直到影兒哭出聲來,他才故意將他下頜的汗水滴到她額間,用指腹化開,冷漠說道:「你真是不疼不罷休。」
他也真是殘暴,把影兒逼到死角里還不夠,非要形成圍剿之勢。
讓她痛哭,讓她求饒,讓她放棄抵抗,再將她吃拆入腹。
他則是一抹唇角,愉悅饜足。
翟離起身自顧去到湢室擦洗,獨留影兒一人歪爬在床榻之上。
她疼,一陣一陣地疼。
好似被搗碎一般的疼。
影兒不想動,就把腦袋藏進軟枕之間,躲避著無力感。
一塊溫熱的帕子蓋在她後背上,她身子一緊,因這一緊又引出些疼,她悶哼出聲,悄悄顫了起來。
翟離手下不停,仍是不輕不重地為她擦拭著,潮濕散去時的涼意令影兒有些不適,她扭了扭身子,卻被翟離一掌按住,不許她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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