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頁(1 / 2)

他一笑,鬆開他,淡淡看著她,等著她的反擊。

果不其然,影兒抹著淚撐起身子,單手捂著滑落鬆散的衾衣,雙眼似紅翡,髮絲凌亂搭在肩側。

她深深的呼吸,喘出的氣里都帶著憤恨,她努力忽視腰腹間那腫脹的疼痛,狠著勁兒握拳,提著一口氣跪坐起來,衝著翟離抬手就是一掌。

她咬牙道:「翟離,你再敢這般對我,我死在你面前。」

翟離微偏著臉,心內重複她的話,又是死,這句話她說過多少遍了?

執迷不悟,明知故犯。

以死相逼嗎?糾纏殘殺嗎?

他舌尖頂了頂被扇的臉側,這是她第二次,動手,拍散他對她的那本就微乎其微的信任與搖搖欲墜的妥協。

他抬頭轉了轉發酸的脖頸,隨即睜開雙眼,目光幽森,似那寒夜孤狼一般地盯向影兒。

他的沉默與無動於衷讓影兒心內漸起恐懼,她何其了解他,這份沉默,配上這雙眼,代表著什麼,她太清楚了。

她放緩了呼吸,下意識就想挨近他,摟住他去哄。

不為歡喜心疼,只是不想自己受罪。

微涼的指尖悄悄去觸小腹,試探著往上,點在他還未平復的胸膛上。

他身子熱的像是能騰起水汽一般,一滴汗順著脖頸恰巧落到影兒指尖上,她不自知的顰眉蹙頞,欲收猶疑。

翟離冷漠地看著她,等著看她還能如何挽回這份衝動。

影兒小心的貼上他的胸膛,悄悄的開口,極度可憐,「長卿,我害怕,你這般待我,我害怕。我

是嚇傻了,你別這麼對我,你不是歡喜我的嗎?你的歡喜一定要這樣生吞活剝嗎?」

她抬起眼,水漾漾晃著淚,唇瓣上還留著極輕的咬痕,纖弱堪憐。

這副姿態,她真是,遊刃有餘,信手拈來。

如她所願,翟離將眼裡的狠厲收了回去,柔和地看她,指腹輕觸她的側臉,她的香肩。

他笑著,將指節落在她雙唇上,混啞開口:「影兒,為何總是記不住,我說的話呢?」

說完他推開她,徹底扯開掛在腰間的衾衣,勾著滲人的笑,看著她,卻是往後退。

他下床幾步去到桌前,倒了一杯涼茶,一飲而盡。

一股涼意順喉而下,滅火了嗎?

螳臂當車。

他背對著她笑,那笑失了溫,與寒涼的雙眸一起合成了殘戮之勢。

他捏碎了杯子,攥緊了拳,將碎片刺進掌中,頓疼挾怒夾著愉悅在他心裡衝撞。

他滴著血,紅著眼回頭看她。

她真是我見猶憐,一雙眼似霧似露,似斜陽照水。

這麼個美人,所言所行,自私無情,真該千夫所指。

他一步步走向她,俯身撐在她身側笑著問她:「怕,救過你嗎?」

影兒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還在思索就被他按到在床上,緊掐著腰帶起來,往肩上一扛,大步向著軒窗而去。

他單手扯下帘子推開窗,直接將影兒擱在窗框上,一手拎住,一手掐起她的下頜,逼近她,識破她的詭計,「假意的示弱,勾起我的心軟,利用我對你的不忍來刺痛我。用你的命來威脅我,影兒是不是忘了,我方才的話,我不介意,殺了你,再與你同眠。你是想疼麼?一起疼。至死方休。」

他說完一手制約住她的雙腕,一手掐緊她的玉腿,讓她懸在窗框上擺盪的無力反抗。

影兒倒著身子視線晃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聚焦不起來。

翟離比方才還要狠,各處都狠。

他帶著碎片的掌來回磨著她。

她心裡升起本能的恐懼,曲水的二層,只要他一松,她便會墜落湖底。

她那還未緩和的腰腹,再一次被他撕裂。

橫衝直撞,不將她搗裂不罷休一般。

玉腿流下一股血,隨著晃動滴落在地上,她嗚咽著,感受到翟離的使壞。

她被他一點一點往窗外推,整個重心全部被壓了出去,翟離那隻拉住她雙腕的手卻故意或松或緊,好似欣賞挑弄,看她緊繃,又玩弄她的尊嚴。

影兒徹底松下身子,後仰著不動,一直等到翟離放緩了速度,她才強忍著劇痛開口:「夠了嗎……你直接殺我不好嗎?要這麼折磨我嗎……」

翟離停了下來,抬起滿血的手覆在她胸口之下,用了力按住,往下,配著他的血,給她劃出一條傷來。

他將她拉起來,托住她的背,廝磨在她耳邊,用寒涼到刺骨的口吻說:「以死相逼嗎?我教你,什麼叫做以死相逼。」

說完,他鬆了手,抓住她的腳腕一抬。

窗間只留夜色,水花四濺的聲音如約入耳。

翟離冷漠的站在窗邊,抬頭望月。

最新小说: 不就是拾荒嗎 重生後再嫁高門,她擺爛了 穿越六零成為俏寡婦 靈氣復甦後死鬼竹馬爬回來了 病美人被攝政王強娶後嬌寵了 土匪!演戲不可以親嘴 今天我能退圈了嗎[娛樂圈] 我在地府賣盒飯 月影星疏 娘娘每天都在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