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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兒憋的臉色發紅,眼尾潮乎乎的。

翟離一笑,他自是滿意,滿意的放輕了力度。

輕輕咬住她的唇瓣,裹進嘴裡,嘗夠了才松。

他輕揉她後腦的發,饜足開口:「影兒,忍不住了?」

影兒喘著氣,隱忍厭惡,眼波卻是流轉著軟意地看他,她緩氣咬著半音道:「你這麼要,誰忍得住。」

翟離噙笑如雨後彩虹,顯眼又遙遠,讓人摸不透,「我是說,你忍不住想出去了,是不是?」

他勾起她的碎發把玩在指尖,那笑越發燦爛,笑意之後,卻似籠著一片烏雲—

「與我在這屋裡不好嗎?為何想出去?你我二人日日纏在一起,糜爛在一起,不知天高地厚,晨昏風雨,不好嗎?」

他溫熱的手掌按著她的細腰將她箍在懷裡,含著擒弄開口:「與我抵死纏綿,餘生都這麼攪在一起,不好嗎?還是影兒想著離開我?你所有的諂媚,取悅,都是投機取巧,為的是讓我忘乎所以,鬼迷心竅?」

影兒聽的心裡發冷,她當然不快活,不滿意。

當然是為了讓他放鬆警惕,神魂顛倒。

可他就似無底洞,填都填不滿,不光光是身子,更多的是心。

他反覆問她,讓她不斷強調她是他的,心裡只有他,此生都給他。

當真是累,不管是誰,謊話說幾遍都會不耐煩的。

若不是她諸多心機勾算,她真想與他同歸於盡在這昏暗不見天日的曲水裡。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腰間遊走來去,她聽他的喘息聲深淺就知他的意思。

她實在是覺得噁心,突如其來的反胃,令她難以控制地推開他,往後退去。

他卻是平靜看她,看她退至樓梯口停下。

他一張臉模糊不清,只強健的身子喘著氣,蓄勢待發。

影兒一瞬間有些茫然,她恍惚著。

曾經那個牽著她的手,帶她逃寒食節,吃烤肉的男人,那麼柔和

似暖陽。

如今,豺狼虎豹都難以形容他。

她突地笑了,一聲雲淡風輕,一聲荒誕不經。

她搖著頭,心裡鄙夷,語氣卻綿軟,「好,可你偶爾,也該讓我見見光,我日日光著身子,似只被囚的困鼠一般,窩在曲水裡。每日不是滿足你身子的欲望,就是填充你心裡的欲望。我也是人不是嗎?把我的尊嚴毀成這樣,不許我反擊,還不給我甜頭嗎?你無需刺探我,我哪裡逃得了?你隻手遮天,我能躲去哪兒?與其不知死活往外跑,不如與你擰在一起,省得我遭罪。」

影兒笑著說。

笑過就哭了,越哭越凶,梨花帶雨,可憐見的。

她抽泣著向他走去,在離光線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極慢的跪下去,對著他搖尾乞憐。

翟離眉心擰上,唇線抿的越來越緊,他沉聲開口:「這是作何?這幾日,你倒是更反覆無常。」

影兒膝行而去,軟指觸上他的膝彎,輕輕摟住,抬眸看他,「不是要我服軟嗎?要我求你嗎?我只是想出去走走,我不出府,你給我自由,我只要在府里的自由,好不好?」

她挪了視線,晃在她眼前的罪魁禍首此時是直挺挺的似彎刀般直指著她。

她抽吸咽下淚,跪直身子輕輕含住他。用舌尖繞圈,深深淺淺,斯斯粘粘。

翟離身子繃得緊緊的,本能的愉悅讓他的理智被他親手拋之腦後,雲霧繚繞又酣暢淋漓。

哪怕被她裹過許多次,可她的唇舌這樣勾人,仍是讓他意亂神迷。

他眼底盡布風流不羈,嗓音饜足又慾壑難填地道:「你要多久?你的自由。」

影兒眼睫一顫,卻不回他,仍專心致志的勾舔著,似個虔誠的獻女。

直到下頜酸疼才顫著嗓子,嬌怯可憐地說:「長卿給多久?」

她的膝蓋跪的都疼的發麻,她抓緊他的手,借力而起,纏上他的腰,將臉埋在他胸膛上。

那蒼勁的心跳不斷震著她的側臉,那刀疤隨著跳動,磨著她,提醒她。

她抬起嬌顏,楚楚可憐:「影兒是長卿的,你給我什麼,我要什麼,長卿給我恩賜,讓我出去見光見花,我便謝你恩德,你若不許,我就在曲水裡和你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是不好,只是我很難過,心裡有些發空。」

這副樣子,這副姿態。

哪怕心知她居心叵測,口蜜腹劍,他仍是受用。

他兩指捏住她的碎發,一勾一挑,嘶啞開口:「知道在曲水裡與我浪了幾天嗎?知道此時是晌午還是黃昏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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