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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日頭正毒,景煦還在御書房議事,宓安睡醒就又跑去了占星台,咚咚咚地敲棖銜水的門,宮人不敢攔當朝丞相,只好在一旁垂頭裝聾作啞。

「又想幹什麼?」棖銜水不耐煩地打開門,「老實點。」

宓安抿了抿嘴,有些委屈:「師父……」

棖銜水嘆了口氣,揉了一把宓安的頭,寬慰道:「真的沒事,我這星盤出了些意外,很快就能歸正了,安心。」

宓安點了點頭,原路返回去尋景煦了,棖銜水立刻關了門,手忙腳亂地收拾散落的星盤。

前世和今生的皇宮並沒有什麼差別,只是重生後景煦讓人往二人常住的院裡栽了幾棵梨樹,每年春來梨花如雪,既是一景又能釀酒。

宓安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心頭又湧上一陣惶恐。

往來宮人早已習慣百官之首常住宮中,平日也常撞見陛下和丞相不可言說的相處,只是宓安常常一整天都房中看書,也從不給景煦好臉色,這還是頭一回見他獨自出門。

「阿宓?」

宓安抬眼,看到了一身玄色鎏金龍袍的景煦,終於稍稍安心下來。

「怎麼站在這裡?」景煦拿過身旁宮人手裡的傘,三步並作兩步到了宓安身前,替他擋住了毒辣的日頭,「曬傷了怎麼好?快進屋去。」

宓安失笑:「我哪有這麼嬌貴。」

景煦不置可否,一手撐著傘,和宓安保持著合適的距離,催他回屋。

宓安眨了眨眼:「我以為你會抱我回去。」

景煦一愣,手裡的傘立刻被他丟到一邊,攔腰抱起宓安大步回了屋內。

自從登基,宓安就總和他疏遠,驟然如此親近實在讓景煦受寵若驚,將人抱回來竟然愣在原地,不知該把宓安放到哪裡才好。

宓安示意景煦坐到床上,自己則就著這個姿勢坐在了他的腿上,景煦渾身僵硬,宓安靠在他胸口,伸手抱緊了他的腰,輕聲道:「對不起。」

景煦抱緊了懷裡的人,聲音沙啞:「何出此言。」

宓安抬頭親了親他的下巴,好笑道:「你這麼說話我好不習慣。」

景煦沉默片刻,帶著幾分委屈重新開口:「阿宓這是什麼意思?」

「先親一會兒,回頭解釋。」宓安坐直身子,咬上景煦的下唇,被愛人主動親吻的九五至尊哪還有帝王之風,立刻勾著宓安的舌頭回吻,恨不能將滿心委屈滿心愛意都說給他聽。

宓安張著嘴接納他,曖昧的水聲在空蕩的寢殿裡格外明顯,景煦悄悄紅了耳尖,宓安被親的喘不上氣,好笑道:「陛下……你害羞什麼?」

景煦不回答,低頭還要再親,宓安側頭躲開,毫不避諱地撩開了自己的衣裳,讓他看滿身紅痕:「昨夜把我弄成這個樣子,親一下倒害羞了。」

「……對不住,是我孟浪。」

宓安搖搖頭:「好好說話。」

景煦緊張地抿了下唇,說道:「對不起?」

宓安語塞,氣的在他脖頸上咬了牙印:「我以為你會說,『我錯了,再有下次阿宓罰我三天不許上床吧』。」

景煦垂眸看著懷裡的人,他其實確實想這麼說,只是宓安總在疏遠他,哪敢說這種話。

「阿宓。」

宓安窩在景煦懷裡,懶懶地應了一聲。

「方才阿宓要說什麼?」

「沒什麼。」

等棖銜水那邊歸位,景煦也會記起一切,與其浪費口舌同他解釋重生的事,不如抓緊時間多親幾下。

宓安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笑道:「出去走走?」

「去哪?」景煦用力抱緊宓安,「阿宓想出宮?」

宓安不願面對那個沒有宓朗回的將軍府,搖頭道:「宮裡逛逛,你批摺子累不累?」

「還好。」

「好冷漠。」宓安笑了一聲,不知想起了什麼,「我從前也對你這麼冷漠嗎?」

景煦沉默片刻,也笑了一聲,問道:「阿宓這是換策略了?」

「嗯?」

「不必刻意討好我。」景煦低著頭,宓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聽到他毫無起伏的聲音,「我不會同意你離開的。」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批摺子。」

說罷,也不看宓安,轉身就走。

宓安看著他的背影,仔細回憶了一下這是什麼時候,仿佛是他說要辭官,與景煦半月未見那時。

竟然以為他是為了出宮刻意討好,真有他的。

宓安加快腳步,見御書房門口沒有宮人,以為景煦又在自己生悶氣,便直接推門而入,無奈道:「我的陛下,你又在發什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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