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榆真的想給過去的自己一巴掌,憑什麼那麼自以為是。
「是我的錯,你打我也好罰我也好,只要能讓你感到開心,再給我幾巴掌也行。」陸白榆握住江望舒的手,將她的手貼在他的臉上。
江望舒卻不想理睬他,只是一味地抽回自己的手,她這會兒厭惡極了和他的肢體接觸。
但男人卻不想放開,甚至有點把這個當做救命稻草一樣,不住地摩挲著,試圖用自己的體溫讓她暖和起來。
「手怎麼這麼涼,是不是凍壞了?快去洗個熱水澡吧,然後喝點熱湯,我們之後再聊這個話題可以嗎?」這是他少有的幾乎以哀求的語氣來說的一段話。
陸白榆似乎從江望舒的肢體語言裡品味出了她的決定。
江望舒眨了眨眼,將迷濛的水霧壓了下去,用略帶鼻音的嗓音說道:「陸白榆,我們還是暫時冷靜一段時間吧。」
她低下頭,連看都不想看對方。
只是再度地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甚至不惜動用空著的左手去掰陸白榆緊握著她的那隻手,使勁地、不留餘力的。
但男人卻抓得極緊,手背處的青筋都一條條凸顯出來了。
濕冷感纏住了江望舒,她這會兒頭暈呼吸不暢,根本無暇顧及陸白榆的感受。
於是乾脆用了最原始的攻擊手段,尖利的指甲在他手背胳膊上抓了一道道血痕,但陸白榆仍不願放手。
第58章
江望舒是真的沒有留手,但陸白榆一聲不吭的,任由她作弄著,即便鮮血淋漓,那隻手一刻都沒有鬆開過。
但這樣行為對江望舒而言,並不能打動她,反而讓她覺得厭煩。
男女的體力差距,讓她覺得無力,她的腕骨和手掌被捏的生疼。
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任由著這疼痛蔓延,這樣的刺痛可以讓她昏沉的腦子變得清醒,以便她不會做出錯誤的決定,也不會對陸白榆心軟。
反而是陸白榆自行發現了她微妙的痛處,連忙撒開了手,不住地道歉。
江望舒將手收了回來,甩了幾下,其實對於陸白榆的行為她有些想笑,不是開心的那種,而是覺得荒謬滑稽。
就這會兒功夫,他怕是把這輩子的道歉都說完了,只是那又怎樣?
江望舒冷著臉去房間翻行李箱,當初從對面搬過來不少東西,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收拾完。
男人跟在她身後,亦步亦趨。
看到她的動作,他皺眉去阻攔,「你這是要幹什麼?」語氣里是遮不住的怒氣。
與之對比,江望舒反而很冷靜,只是陳述道:「要冷靜自然不能待在一起。」
「我可以去睡書房。」陸白榆將她的行李箱拉開。
這下江望舒真的笑了,只不過是意味不明的冷笑,「你以為我們是夫妻吵架,冷戰之後去睡書房嗎?」
「不,我們是要分開。」
她的聲音中帶著奇異的
冷靜,陸白榆本以為這一切都是她的突發奇想,但如今看來,這必然是她深思熟慮的結果。
陸白榆深切地意識到,江望舒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江望舒了,就像他也不再是之前那個陸白榆。
「那你要去哪裡?住對門嗎?還是住你閨蜜家?」陸白榆深吸了一口氣問道,「我們雖然要冷靜,但是我不想你的安全會受到威脅,你總不能讓我覺得你會流落街頭吧。」
江望舒猶豫了下,也許是那句流落街頭給她的衝擊太大了,她還是老老實實說了自己的安排:「我去住酒店。」
果然如此,陸白榆之所以追問的這麼詳細,是真的害怕她無處可去。
以她的性子,必然不會跟她父親服軟,所以對面那間房子不必考慮。只要她不跟母親和好,江家她也是不會去的。
她朋友也不多,唯一可能的地方就是羅希家了,現在看來,她跟羅希估計也鬧了點矛盾,她抹不開面子。
陸白榆長長地嘆了口氣,「我離開,你留下。」
「不用,這是你家,沒有你走的道理。」江望舒根本不受干擾,繼續收拾著手上的衣物。
陸白榆再次上前,按住了她的手,誰知這一按直接讓他皺起了眉。
她的手巨燙,他又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江望舒雖然不耐煩的閃躲,但還是被他觸碰到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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