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在他對面坐下,「我來是想了解下曹英的情況。」
陳士坤:「護士跟我說了,要不是因為他,我也不會在看診的時候,讓你進來。」
阮晴暗暗驚訝,「你知道他曾經做過什麼?」
陳士坤冷笑,「曹英心術不正,枉為醫生。人品這麼差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口碑卻那麼好。」
「能具體說說嗎?」
「他在帶我的時候,動不動就罵人,還暗示我,給他些好處。每到一個節日,我都會包一個大紅包給他,如果不給,他能罵你到下個節日。
他的考核對我來說很重要,如果不過關,我就只能是實習醫生。為了通過考核,我拼命加班,不敢花錢,把省下來的錢都給了他。
熬了三年,我終於通過了考核,做了真正的醫生。曹英還標榜是因為他教導有方,我才能做醫生。每次看到他的嘴臉,我都感覺到噁心。
我在那干夠一年,實在忍受不了了,就辭職了,進了仁愛醫院。」
「曹英對每個實行生都這樣?」
「我後來也側面打聽過,對男的,他就索要錢財,女的嘛,估計要的不止是錢財。……聽到他自殺的消息,真是大快人心,這樣的人渣,早就該死了。」
阮晴沉下眉心,如果真是這樣,那三個女實習生受到的迫害更大。
阮晴:「您還能聯繫到其他實習生嗎?」
「我試試吧,不一定能成。」
阮晴留下聯繫方式,回到了市局。她把調查到的情況跟蕭景赫做了匯報,「如果當初曹英傷害了范佳,范佳出國留學,離開醫院,就解釋的通了。但是他的死就要打上一個問號,他不一定是自殺。」
蕭景赫同意這個觀點,假設單平威和林喻偉的案子出自范佳的手筆,那曹英很可能是她殺的第一個人。出國留學,也是避風頭。
阮晴:「目前是要找到當年的實習生。」她拿回了實習生的檔案信息,但是人去哪裡了,還是個未知數。
賀仲明和簡世國那邊也沒有動靜,范佳和護士都是正常上下班,沒有特別的舉動。
蕭景赫按時複診,依然是阮晴陪他去的。
這次,等候看診的只有一個人,六十多歲了,看穿著頗有身家,他的精神不太好,連打了好幾個哈欠。身後站著一個男人,姿勢很恭敬,看起來像助理或者保鏢一類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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