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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怎麼幫,無需多言

南溪立馬閉上了雙眼,假裝自己一直在睡覺,是祈戰自己看錯了。

可是祈戰哪肯放過他,一手握著他肩膀一扳,便強行讓南溪從側躺變成了仰躺。

他欺身而上,掌心貼著南溪因為羞惱而發紅的臉頰。

「陛下,我乏了,下次吧。」

南溪將臉撇向一邊,直接出言拒絕,祈戰卻充耳不聞,扣著他下顎硬生生將他的臉扳回來,而後俯身壓著他唇舌狠狠的廝磨啃咬。

南溪吃痛,唇齒間淡淡的血腥味瀰漫,心想恐怕嘴唇都被他給咬破了。

之後狂風驟雨,水面上的浮萍只能隨波逐流,無處可依,只能由著一波又一波的水浪翻湧扑打。

暴雨漸歇,南溪已是困得眼皮都撐不開了,但祈戰卻仍舊興致盎然的把玩著他的雙腿,指尖順著肌肉的紋理遊走,帶來一陣陣顫慄.酥.麻。

南溪很想睡,但被祈戰弄得無法入睡,一時脾氣上了頭,頗為費力的抬腿踢了一下祈戰的小腹,發狠道:「你夠了!這一個月你都別想再上我的床。」

祈戰垂著頭,目光灼灼的盯著那隻小巧瑩潤的腳。

南溪半瞌著眼,久久沒聽他出聲,不由得心裡一咯噔。

抬眸看去,果然見祈戰痴迷的目光黏在他腿上,像是要用眼神將他雙腿舔.舐一遍又一遍似的。

南溪頭皮發麻,想收回腿卻被祈戰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腳踝。

只聽祈戰微啞著嗓音說:「那可不成,不能與愛妃親熱,可比殺了孤還難受。」

南溪:「…………」

第42章 晉國未來皇后會是一名男子……

翌日, 南溪再次沒能起得來,到了午後才開始今日的復健訓練。

經過將近三個月的訓練,他已經能撐著雙槓緩慢的走幾步, 春雨大夫說他恢復得非常快, 按著目前的恢復趨勢,年底就能脫離雙槓嘗試像常人一樣走路了。

南溪對這個結果其實不太滿意,總覺得太慢, 可也不能一蹴而就, 再心急也得一步一個腳印的來。

自從王家和趙家相繼落馬, 朝堂之上幾乎完全成了祈戰的一言堂。朝臣都清楚了祈戰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便是有小心思小動作也不敢再造次, 朝中風氣竟前所未有的清朗肅正。

與此同時,前往閩南的欽差大臣與布政司也徹底解決了水患的問題回京復命。

祈戰剷除了所有心頭大患, 朝中近來無事, 他便幾乎陪在了南溪身邊。

南溪日日被他盯著,只覺得哪裡都不爽利。

如今正值最為毒辣的盛夏,院中溫度並不低, 南溪早晨時訓練,一個時辰下來汗水幾乎將他整個人都打濕了。

祈戰看在眼中並未多言,卻讓宮人拆了飛鸞殿西廂房的床,直接在室內重新裝了一套雙槓, 又讓宮人時常在房內備上冰塊降溫, 可謂極盡奢侈。

南溪幾番拒絕:「我在室內訓練也不會太熱,沒必要勞民傷財的常備冰塊。」

盛夏的冰塊本就奢侈稀少,祈戰卻像是不要錢一樣送進飛鸞殿,若是傳到宮外去,恐怕又要被罵上一聲妖妃。

祈戰對此卻是無所謂道:「不過是些許冰塊, 孤想讓誰用就讓誰用,孤看誰敢背後嚼舌根子。」

他話音剛落,周遭隨侍的宮人紛紛跪下,直呼不敢。

南溪:「…………」

南溪阻止不了他,只能由著他去了。

日復一日,夏去秋來,綠葉披上紅衣,片片脫離枝頭飄零掉落。

南溪垂頭看著地上的落葉,有片刻的恍惚。

不知不覺,他竟在晉國待了大半年,時間過得真的太快了。

祈戰對他的掌控欲越來越明顯,幾乎搬到了明面上,祈戰不在時,他的身邊明里暗裡永遠都有人時刻盯著。並且祈戰既不納妃也不立後,無論那些言官大臣如何勸說都不為所動,似乎當真一門心思都撲到了南溪身上。

南溪時常陷入沉思,祈戰為他做過不少事,每一件都讓他十分動容。可南溪一向沒有安全感,從小到大他從未真正的得到過什麼,所以無法確定祈戰所做的這些,其中到底有多少真情存在。

他不知道,也不敢知道,索性就一直這麼自欺欺人下去。

可人一旦有了欲望,就不可能一直安於現狀。南溪並非沒有野心,他也有想求之事。

他必須得回到南鈺國去,給那個一直被困在冷宮裡,只能沉淪腐朽的年幼的自己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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