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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橫書齋,這處的人好多!」

青燕的眼睛望去都沒處放,只見裡面擠滿了人。

「這家掌柜姓萬,也算京中名士。」鐵向襤道,「少年時便得了功名,與黃水清一般是馮學台的學生,不然也做不了書齋這門生意。」

「不過此人有個克妻的聲名,三任妻子接連病逝。」

青燕聽了這個便對雅橫書齋失了興致,又把目光投去了別處。

「龍晴當鋪,這處人也許多。」

「燕頷茶莊,我瞧著是這條街最熱鬧的……」青燕咦了一聲,「這處怎麼一個人都不見?」

青燕抬頭,看牌匾上寫了「斷礎香燭」四個大字,當即訕訕閉了嘴,幾人都是沉默。

倒是蕭小河神情未有變化,與幾人道:「愣著作甚?還不隨我進去看看。」

見有人進來,打著哈氣的屋中夥計個個打起精神,掌柜任雁安親自起身準備相迎,剛堆起的笑意在看到蕭小河的那一刻便垮了下來。

「將軍怎麼來了?」任雁安嘆了口氣,她瞧上去虛長蕭小河幾歲,生得是中人之姿,一雙眼睛亮而有神,給人神采煥發之感。

哪怕如今鬱結在心,也不見憔悴半分。

蕭小河笑著尋了個地坐下,四下打量一番道:「我的店我來不得了?」

屋內的裝修布置蕭小河沒多插手,

都是任雁安和幾個姐姐妹妹一手操辦,屋內布置幽而不背,雅致有度,鏤空雕花屏風四處相隔,屏風間隱隱飄來水霧煙氣,宛若仙境。

「信誓旦旦說要做好給你瞧,如今這點小麻煩都解決不得。」任雁安又嘆了口氣,鐵向襤的眼角聳拉到了地上,「都怪我,不該擅作主張還自以為絕頂聰明,就應早早與將軍解決商議。」

青燕見屋中夥計女子偏多,隨便拉了個夥計小聲問道:「這幾日都無人來嗎?」

夥計愁眉苦臉:「是啊,之前忙都忙不來,那些達官貴人的都結著伴,如今倒好了,自從那幾個挨千刀的來鬧了幾次,人就越發少了,偏偏那浮華樓賣的還比我們便宜,真是愁死人啦。」

正說著,門口又是一陣喧鬧嘈雜之音,蕭小河定睛一看,為首的是個尖嘴猴腮的細漢,後頭跟著幾個彪形大漢,來勢洶洶,頗有翻天覆地之架勢。

任雁安眼中精光一閃,她記性極好,此人姓林,人稱林員外,明明家財萬貫卻又吝嗇至極,當時與他討價好不煩惱。

至於今日來之事,她也能猜到三分。

無非就是趁斷礎身陷囹圄,想趁機撈上一筆罷了。

「掌柜的,今日我親自前來向你們斷礎討個說法!」林員外兩眼一瞪,自詡聲勢赫奕,定能將這小小女子唬住!

蕭小河卻瞧他越來越像猴了,忍住笑意搶在任雁安前一步拱手抱拳道:「小的是這斷礎的新掌柜,有什麼事兒您同我講便是了。」

第21章 蕭家兄弟小人得志盡顯威風……

林員外見蕭小河行頭打扮倒也像個掌柜,掌柜是誰他並不在乎,他只想趁亂將自己銀子撈回。

「自從燃了你們斷礎的香,我那一向身體康健的老爹突然摔倒在家中後院。至今還不能下床,後院的地一不溜滑,二不坎坷,好好的怎麼會摔了,思來想去定是你們鬧的邪事兒!」

「今日你爹摔了跤是我們的事兒,明日你吃飯塞了牙也是我們的事兒,難不成後日你小兒做了兔兒爺還能賴到我們頭上?」任雁安笑著說道,說出的東西絲毫不留情面。

林員外勃然大怒,轉瞬想到什麼又安定了下來,冷笑著道:「我也是個實誠人,甚麽嘎七馬八的索償也不與你們要了,只將我當初付的貨錢盡數歸來,否則我定四處傳揚,叫你們顏面掃地,在這京城過不到明日!」

任雁安臉色微變,之前那些生事兒的都是浮華樓賄賂的平頭百姓,若是林員外再站出來,對她們的衝擊比如今還要猛烈。

攤著這麼個小人,這麼件破事兒,任誰都只有認倒霉的份兒。

「聒噪。」許凌坐在方才蕭小河坐得位置扶額乜斜地看著林員外,京城比他想的還要孬弊,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稱大王了。

青燕小聲附和,用著只有許凌能聽見的聲音道:「楚人多狡詐,瞧著便令人生厭,少將軍倒是看著最令人順眼的了。」

許凌沒有回話的打算,青燕看他模樣便知是同意自己這番說法。

蕭小河點頭哈腰,儼然一副掌柜的模樣:「是是,您說的是,我們怎麼敢得罪您咧,退錢這自然是要退的,只是凡事兒都講究個手續,退錢自然也不例外,您呀,只要能拿來個東西,小的保證將錢連本帶利還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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