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研究此物好幾日夜,可謂是日不食寢不眠,卻未曾破解絲毫。
直到眼線再次傳來消息——蕭小河因自己所作神龜圖失竊,悲痛欲絕,氣得三日三夜都沒吃好飯,勢必要將偷龜者捉住杖責一千。
阿伊戚笑一聲,整個人靠在後背上,什麼狗屁神龜,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其貌不揚、不堪入目的王八。
第25章 皇帝疑慮漸退許凌存心揶揄……
蕭小河回府的路上順便去斷礎看了看,若說上次來是七分荒涼,這次便是十二分。
這鋪子雖是蕭小河所開,那名兒是掛在任雁安上的,她又不許自己插手,那些人自然無所顧忌,看來林員外上次回去後定是大怒一番。
「莫說了,本來有些相信我們的老主顧被姓林的這麼一攪和也全都不敢來了。」任雁安沒有責怪蕭小河的意思,她知道蕭小河不是任性的紈絝子弟,只是她想不明白蕭小河這麼做為何。
「真是淒涼,看得我都想吟詩一首。」蕭小河嘆息道。
任雁安被她逗樂了,什麼話從蕭小河口中說出來都變得可笑。
「將軍——」
任雁安話才冒出一半,只見蕭小河突然側身躲到了旁邊屏風中,再一抬頭,發現門口剛來了兩道身影,定睛一瞧,原是蕭雲濟同一帶書生帽的轉悠至此,二人身材消瘦,任雁安看著蕭小河躲起來的方向嘖了一聲。
「蕭兄來此,可是要買香燭?」書生帽不解地看向蕭雲濟,明明說要去書齋,蕭雲濟卻帶著他繞了一大圈來了這香燭鋪。
蕭雲濟滿臉驚訝道:「賢弟有所不知,這地方是我堂兄蕭子客的,之前素來生意興隆,車馬盈門,怎如今蕭索如此!」
「莫不是……莫不是小弟這些日子隨手開得鋪子奪了堂兄生意!」蕭雲濟臉上震驚與愧疚之色交織,捂著心口道,「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書生帽見蕭雲濟面色發白連聲安慰:「蕭兄不必如此心慌,生意之事本就是各憑本事兒,少將軍打仗在行旁的卻不一定,更何況你們是一家人,你賺的他賺的豈不一樣?」
「理兒是這個理兒,只是我未曾想浮華樓會對斷礎影響如此之大,早日如此,當日便不開了!」
任雁安聽得一陣噁心,屏風後的蕭小河卻樂了,既然蕭雲濟許下如此真摯的願望,
蕭小河決定滿足他的要求。
「公子,您若想聊天說趣兒的應去旁邊茶樓,我們這處是做買賣的。」任雁安瞧不過去,帶著笑開口道,讓人瞧不出她是調侃還是惱怒。
蕭雲濟道:「對,對,我今兒個也不是添亂的。」
說著便讓人取過一百兩銀子出來,呈到了任雁安面前桌上。
「我與堂兄素來關係要好,今日這銀子就當是回報他往日對我照料,香燭甚麽的也無需給了,你們隨便記上帳就是,可莫要讓堂兄知道。」
書生帽頗為感動道:「蕭兄這般大義大禮之人今世少有,日後必前程廣亮啊!」
饒是任雁安看著這一百兩也控制不住掛了臉,蕭雲濟這哪裡是來報恩,分明是來下蕭小河的面子,赤裸裸地羞辱人呢。
只是他到底膽小,不敢真的在蕭小河面前炫耀,還特意囑咐不讓告知蕭小河,真當她是傻子。
見任雁安臉色難看,蕭雲濟的目的也達到了,上次在眾人面前丟了大人,今日終於讓他找回幾分薄面。
蕭雲濟在那書生帽的誇讚之下美滋滋地走了出去,徒留任雁安氣得牙痒痒。
「將軍,人家可都騎你頭上來了!」任雁安對著屏風的方向道,蕭小河卻看著銀子,「還不收好,日後可有用處呢。」
「甩個百兩算甚麽本事,若是能給我一萬兩,我叫他堂兄都行。」
「將軍真是能屈能伸。」任雁安本想將銀子灑了去,見蕭小河這麼說只得悶悶地將銀子收好。
「莫說這些閒事兒,說些重要的。」蕭小河道,「四妹及笄之日快至,你可想好送甚麽禮物?」
任雁安道:「塵兒喜讀書,我想的是送她一些難尋的孤本,她定會十分歡喜。」
「你倒把我的想法說出來了。」這回輪到蕭小河嘆氣了。
「誰先說的便算誰的,總之我就送這個,將軍自己瞧著辦吧。」任雁安揚起嘴角,一想到蕭塵兒都到了及笄之日,感慨不已,「自然有了斷礎之後,日子過得真是越來越快,轉眼你都娶親,塵兒都及笄了。」
「八公主如何?聽說可是個不好招惹的。」任雁安道,「不過上次見你們來倒讓我吃了一驚,她瞧著還挺聽你話,也並未像傳聞中一般跋扈。」
「公主不善言談罷了。」蕭小河並未把許凌身上的疑點對任雁安道,「儘管放心就是,有著心思還不如關心關心四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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