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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小河顯然也看到了身影,二人都將話咽回了肚中,盯著那兩道身姿。

左邊的人一襲白衫,就算被雨打的如此狼狽也依舊腰杆挺立,右邊的人捂著肚子弓著腰,血水與雨水混在一處,已瞧不出傷口原來模樣。

二人伴雨而來,來者正是万俟與鷹鉤鼻。

鷹鉤鼻一隻手搭在万俟的肩上,艱難地向這處行走,万俟滿臉嫌棄,卻也不得不任由鷹鉤鼻如此做,否則以鷹鉤鼻的狀況,怕要活活痛死在雨中。

見到門口的蕭小河與卻鼠刀,万俟和鷹鉤鼻都露出激動神情。

「原來你們當真在這。」万俟如卸下什麼包袱一般將鷹鉤鼻丟給了卻鼠刀,自己優雅地拂去了面上雨珠,長舒了一口氣。

「他是怎麼了?為何只有你們兩個人?」蕭小河見万俟歸來也十分高興。

万俟奚笑道:「他們柔情殿那個人不僅逃了,還將他的老夥計打成這樣,真是好一出大戲。」

鷹鉤鼻捂著傷口道:「那時我們三人一齊跟在你們身後,走著走著就不見了蹤跡,大小眼就趁万俟公子去接手的功夫將我打傷,然後逃跑。」

卻鼠刀粗魯地推走鷹鉤鼻的手檢查他的傷口,絲毫不顧鷹鉤鼻疼得嗷嗷直叫。

「還成,死不了。」卻鼠刀道,「那個王八蛋定是知道我會收拾他,提前跑了,哼,他最好祈禱這輩子都別再見到我!」

「是啊,不做虧心事,哪能怕鬼敲門?」万俟坐到了貢桌前,他身上的白衣未沾染上半點泥土,雖是回應著卻鼠刀的話,眼睛卻看向了蕭小河。

蕭小河看了万俟半晌,隨後笑道:「無論如何說你們沒事就是好事一件。」

「鼠兄,該來的人都來了,咱們何時出發?」

眼見卻鼠刀又要冒火,蕭小河無辜地聳聳肩,万俟卻開口道:「雨下得如此大,何必著急?待到雨停再行也不遲。」

鷹鉤鼻道:「有理有理,況且我如今這副模樣......怕是也走不了幾步。」

「你那扁擔去了何處?」蕭小河點點頭,看鷹鉤鼻那樣的確走不了幾步,於是安心地坐在了鷹鉤鼻對面。

四人圍著方正的貢桌落座,蕭小河左手邊是万俟,右手邊的卻鼠刀,對面是靠著柱子面色不佳的鷹鉤鼻。

外面的雨聲越發大了起來,天色直直變得灰暗,若非知曉,定不會有人覺得此時是白晝。

鷹鉤鼻啊了一聲,聲音有些不自然:「被,被大小眼一併搶走了。」

「搶走了?」卻鼠刀表情猙獰,「東西在你手裡,還能被他搶走,真是廢物!」

鷹鉤鼻被罵了也不惱,反是羞紅了臉,似乎對丟了東西一事感到慚愧。

「他對大小眼並未設防,一明一暗,一個一無所知,一個暗含歹意,怪不得他。」蕭小河打著圓場,鷹鉤鼻感激地看了蕭小河一眼,支支吾吾地欲言又止,終是什麼都未說出。

「大小眼會逃去何處?他就如此走了,你們殿主豈會輕易放過他?」見無人說話,蕭小河又笑著開口道。

詭異安靜的氣氛蕭小河實在不喜,哪怕把她和一個木頭人放在這,她怕是也會喋喋不休地說著。

万俟歪頭望了蕭小河一眼,笑而不語。

「放過他?」卻鼠刀笑道,「做夢!他能逃的了一日,還能逃一輩子?我最多不過揍他一頓,廢了他手腳,如今他這一逃,小命定是不保了。」

「你們殿主真真是心狠手辣,不像我們將軍,最是寬宏大度的。」蕭小河不臉紅地自誇道。

万俟聞言輕笑出聲,天色模糊著,雖近在咫尺,在古廟之中,蕭小河的顏色依舊瞧不真切。

「你們將軍?」卻鼠刀不屑道,「你們將軍有再大能耐,也不該平白給我們潑髒水,你是不知道他給我們惹了多少麻煩!」

「我們將軍做事肯定會有他的考量。」蕭小河笑眯眯道,絲毫沒因為卻鼠刀不屑態度影響心情,「那如果——」

蕭小河想到了什麼,停頓了片刻繼續道,「被你們殿主抓住我們將軍了,他會如何做?」

卻鼠刀抿著嘴,似乎真的在苦思冥想,在皇家權威與臉面恩仇面前,殿主會選擇哪項。

鷹鉤鼻輕聲道:「殿主就算再厲害也不敢越過皇帝去,如今蕭小將軍是陛下委派的重臣,就算真的撞見,怕也不會如何。」

不然就不會只讓我們抓兩個小嘍囉泄憤了,後半句被鷹鉤鼻咽了回去,這話當著人家面前說屬實不算合適。

「我看可並非如此。」沉默的万俟突然開口,他抿著嘴笑道。

正當他要再次開口之時,雷聲如約而至,比以往幾次都要猛烈,光照在了他的面龐之上,万俟微眯著眼,不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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