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頁(1 / 2)

「肯定是大小眼那個狗雜種回來了,想殺了咱們以絕後患!」卻鼠刀一邊跑著,一邊言之鑿鑿,「鷹鉤鼻定是已遭毒手!」

「可惡至極!」卻鼠刀說罷還不解氣,嘴上又罵了些不堪入耳的。

万俟不緊不慢地跟在蕭小河與卻鼠刀身後,目光平靜。蕭小河覺得有些不對,一是情理不通,大小眼明知蕭小河、卻鼠刀、鷹鉤鼻都在,想的應該是逃之夭夭,而非冒著風險歸來,他殺了鷹鉤鼻又有何用?再者說如果真大小眼真的闖入殺人,自己定會有所察覺。二則血腥味道並非出現於裡間,而是在佛像附近,就算兇手將其屍首轉走,如此短的時間之內味道不可抹除。

不過事到如今,也只好看看鷹鉤鼻情況如何。

「砰——」來到鷹鉤鼻門前,卻鼠刀不帶絲毫猶豫地直接踹門而入,老舊木門的慘叫讓所有人都皺了眉,簡直就似要是時刻坍塌了般,並未被如此聲勢浩然的大雨掩蓋。

屋內一陣隱約的發霉味道,除此之外無任何異常。

靠在角落休息的鷹鉤鼻剛剛簡易地包紮過,正欲休息,誰料看見了眼睛瞪成了球的卻鼠刀,他掙扎著站了起來,滿臉驚慌。

「刀兄——你為何如此看著我?」鷹鉤鼻忍不住哆哆嗦嗦問道。

「我們聞見了一股好大的血腥味,還以為你遭了毒手。」蕭小河看著鷹鉤鼻笑道,心中卻越發覺得奇怪。

既然鷹鉤鼻完好無損,甚至傷口都已處置妥當,那股味道就更顯詭異了。

「我覺得那味道在佛像前後,不過前後我已檢查一遍,並無奇怪之處。」蕭小河好心分享著自己得到的信息,她的好奇心鮮有得不到滿足的時候,如今更是被吊足了胃口。

卻鼠刀聞了聞,附和著:「是,這裡味道的確淡了些。」

「咱們之前並未聞到,那股味道是在我們都離開佛像時出現的。」蕭小河望著屋內臉色都不太好的三人道,「有兩種可能,第一,有人在我們休息之時潛入了廟中,做了一些咱們不知道的壞事。」

「不過他既沒有殺人,也沒有拿走什麼東西,至於有沒有留下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蕭小河故意放慢的聲音激得屋內人起了一身冷汗,卻鼠刀道,「不奪命不貪財,那他還真是有閒工夫。」

「不合常理。」万俟道,「世上沒有如此無聊之人。」

「第二嘛。」蕭小河對著万俟笑道,「那就是咱們之中有人趁大家休息,偷偷做了什么小動作。」

「這更不對了。」鷹鉤鼻開口道,「那他如此做的目的是什麼?豈不是更奇怪了?」

事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雖然不同意蕭小河所說,但外來和內部,除了蕭小河說的兩種可能,的確無人有更好的想法。

「問題還是出現在那味道上,咱們把發出味道的東西找到,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卻鼠刀率先邁步向佛像走去,「你自己難免有紕漏,大家一起找,定能找到!」

「嗯。」蕭小河嗯了一聲,同意了卻鼠刀的意見,便與万俟並排追著卻鼠刀的步子離去。

經過了這麼一鬧,哪怕鷹鉤鼻沒有聞到什麼血腥味道,心中也泛起了嘀咕,不肯向剛才那般安心休息,尤其是屋中只剩了自己一人。

他猶豫著,還是一瘸一拐地隨著眾人來知「大殿」。

卻鼠刀知曉那物不會在明面上,便一腳將供桌踹開,用手摩挲起地面,他突然長吸一口氣,徒手將地上一排磚頭撅起,可惜除了他青筋凸起的手掌外,並未半分別的東西。

「看著不像被動過。」卻鼠刀泄氣地將磚頭放回了原處。

「就這裡味道最大。」卻鼠刀靠在拜訪佛像的供桌邊上,還是心心念念腳下的磚頭。

「是不是你平日裡殺完人後,就喜歡把人埋進土裡?」蕭小河仰頭盯著佛像,忍不住對卻鼠刀道。

「神明在這看著,說些打打殺殺作甚?」卻鼠刀乾笑了兩聲,語氣中還帶著微不可察的自豪,「唉,不過是尋常手段,何足掛齒?看你那副見識短淺的模樣!」

「田家公子,你真是厲害。」鷹鉤鼻彎不下腰,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卻鼠刀檢查,「刀兄就是喜歡將活的、死的人埋入土堆,你今日才與他相見,之前也沒聽說過他的大名,可一眼就看出來了。」

蕭小河對著鷹鉤鼻笑了一下,回過味兒來卻鼠刀說的話,笑得更厲害了:「我的鼠兄,你向上看看,神明的眼睛都被捂上了,哪有功夫看你?」

說著,她用手指著佛像上的紅布,堂內吹過陣陣涼風,紅布又在空中舞動。

鷹鉤鼻變了顏色,他慌忙道:「田家公子,佛像哪裡能如此輕浮地指的?無論你信與否,還是得放尊重些!」

最新小说: 公用的公主 快穿女配:死遁後我成了白月光 快穿炮灰要福壽安康,功德無量 快穿偷渡:從逃荒開始 春棠錦 最高樓 嫁給任務對象後 快穿我在忘川河邊渡女配 和前夫一起穿進狗血文 女穿男之他娶了溫柔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