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蕪在聽到那兩個字後瞬間瞪大了眼睛,一副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眼神地盯著鶴春山。
說罷,她還下意識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臉警惕地看著鶴春山,生怕下一秒眼前這個魔頭就會幹出什麼壞事。
鶴春山覺得自己心口那團鬱氣似乎又升上來幾分,他眉頭緊鎖,「想死吾成全你。」
他的手又一次搭在了沈平蕪的脖頸上,手掌往下壓了壓,叫沈平蕪大氣都不敢出一樣,雖然比較皮但是她還是很惜命的。
於是她趕忙握住鶴春山的手腕,求饒道:「我開玩笑,開玩笑的。」
她剛剛才反應過來,鶴春山說交歡的意思,應該是方才季羨口中所回答的答案,季羨在此處聽到了交歡的聲音。
只是說鶴春山惜字如金,只吐出兩個字如何叫沈平蕪不會誤會呢?
她的手溫熱,扣在鶴春山冰冷的手腕處時,還下意識摸了摸鶴春山手骨凸出來的地方。
摸起來冰冰涼——
沈平蕪這麼想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側男人的眼底的殺氣越來越凝結成實體。
鶴春山活了近千年,從未有人離自己這般近過,甚至還是個女子。
殺了,麻煩。
不殺,也麻煩。
直到一股淡雅中帶著絲絲甜的馨香撲鼻而來,鶴春山湧起來的殺氣又一次漸漸壓了下去。
此時此刻他手掌扣著沈平蕪的脖頸,突然想到了之前沈平蕪湊近自己身上猛吸的動作。
他鬼使神差地也埋下頭。
沈平蕪:
等等,我怎麼感覺我剛剛誤解得好像沒有問題?
沈平蕪僵直著脖子一動也不敢動,鶴春山的髮絲纏繞在她的脖頸處,帶著麻麻的癢意。
她大氣也不敢出,也不知道這魔頭究竟是哪根筋不對。
祝遙光走在前面,察覺到身後的沈平蕪似乎一直沒有跟過來。
在即將進入鐵門的時候,她回頭看向以一種有些彆扭姿勢僵直站在原地的沈平蕪。
「阿蕪?」
沈平蕪猛地一驚,剛剛抬頭看過去的時候,眼前視線一個晃神。
鶴春山的身影又一次消失,仿佛方才行為孟浪之人並非是他一般。
祝遙光面色有些古怪地收回視線,她若有所思朝季羨道:「你覺不覺得,阿蕪老是容易自說自話。」
季羨眼皮都不帶掀一下,仿佛沈平蕪的事情他都漠不關心。
「師姐,別瞎操心了。」
季羨轉過頭又看向面前的鐵門,鐵門上並沒有上鎖,像是從未防備過會有人發現一樣。
從進入這個洞穴開始,季羨就覺得事情朝著越來越古怪的地方發展。
他抽出腰間的修劍,率先走在了前面,只是低聲朝身後的祝遙光冷臉柔聲道:「師姐小心。」
鐵門後是一條漆黑一片的隧道,沈平蕪照例跟在最後面。
僅是剛剛踏入這鐵門,就聞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腥臭味,不知道是不是沈平蕪的錯覺。
她總覺得這股腥味並不是普通的血腥味,反而是另一種難以言說的氣味。
還混雜著某種魚腥——
祝遙光手中的遙光劍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忽然整個劍身爭鳴不斷,就連季羨手中的劍也不例外。
沈平蕪見狀,下意識回頭看向鶴春山腰間的長劍。
男人的那把劍身紋路似乎更深了一點,還發著紅光,卻唯獨沒有發出爭鳴的跡象。
「有魔物!」
季羨彎身將地上一灘肉泥一般的東西用劍挑開,只見那團碎肉中似乎閃爍著某種堅硬的鱗片,在祝遙光手中的靈火下發著七彩的光。
「是魚鱗。」
「魚鱗?難道這些是那群異化的怪物嗎?」
沈平蕪透過依稀的亮光瞧清之後有些驚訝的開口,但是很快她便搖了搖頭:「不對。」
祝遙光一開始也認為就是沈平蕪說的那些異化的村民,乍一聽沈平蕪的否認還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接著,沈平蕪用手指了指地上魚鱗上的色澤道:「這兩種魚鱗的色澤並不一樣,昨日我們在屋子裡瞧見的碎肉上魚鱗總體偏灰,並沒有眼前這色澤艷麗。」
經過沈平蕪這麼一提醒,祝遙光這才重新又認真地看了一下地上泛著艷麗光澤的魚鱗,讚許地點點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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