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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阿蕪所說,昨日所見的魚鱗並非是這般色澤。」

寒風呼嘯而過,穿過狹長的隧道發出嗚咽的聲響,僅僅是寒風呼嘯的聲音,都叫沈平蕪的脊背沁出一身的冷汗。

「那這些是出自誰身上的?」

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沈平蕪一行人接著朝深處走去。

隧道內很昏暗,倘若不是依靠著祝遙光的靈火,恐怕連五指都看不清楚。

不知過去了多久,一開始寂靜的里出現了流水的聲音,淅淅瀝瀝的流水聲中還夾雜著某種不可言說的聲響,這次不只是季羨一人聽見了。

就連祝遙光和沈平蕪都聽見了。

饒是沈平蕪這種反應遲鈍的都意識到那動靜究竟是何。

沈平蕪的臉上倒是依舊面色如常,就是祝遙光似乎極其容易害羞,時不時面頰就會浮現出一絲緋紅。

但是前進的腳步卻始終沒有停下來過。

鶴春山仗著其餘二人看不見自己,乾脆慢悠悠地走飄在沈平蕪的身後。

沈平蕪能夠聽清隧道盡頭隱隱約約傳來的聲響,卻怎麼也聽不見身後之人的腳步聲,這倒叫她覺得有些彆扭。

不過她也不敢命令魔頭一定要跟在自己的身側,只得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鶴春山。

靈火的光映在鶴春山的臉上,他本就有一雙漂亮淡漠的眸子,尾睫輕翹,有些像狐狸的眼睛,尤其是在微眯的時候。

沈平蕪猛地發現他的眼皮上竟然有一顆殷紅的痣,只是不仔細看嘗嘗會被忽略。

沈平蕪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想起來自己在宗門頭偷看凡人話本子裡的內容。

傳說人身上殷紅的痣乃是上輩子愛人淚珠的烙印,這個念頭一旦在沈平蕪的腦海中出現,就仿佛是一顆生了根的種子,怎麼也無法拋擲腦後。

她自動將話本子中那些愛恨情仇全部安在了鶴春山的身上,最後只得出了一個結論。

如果是真的,那魔頭的愛人還挺倒霉的,畢竟誰能忍受陰晴不定脾氣差的道侶。

淅淅瀝瀝的水聲越來越大,漸漸還有難以壓抑的輕吟聲,走到隧道的盡頭,路越來越開闊,甚至就連黑暗都散去不少。

突然,季羨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祝遙光。

祝遙光瞭然地將手中的靈火熄滅,三人一起悄無聲息地走出隧道來到一處開闊的平台上。

只見那平台乃是一處石壁陡峭凸出來的地方,從上往下看去,四周依舊時黑乎乎地看不太清晰,可唯獨平台下方亮起了燭光。

方才的水聲也正是出於此處。

沈平蕪好奇地探出腦袋,在看清底下的情況後,整個人就如同被石化了一般,定在原地,嘴巴微張卻怎麼也發不出一點的聲音。

一向沒什麼太大表情變化的季羨,眉頭緊蹙,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場景。

第9章 你為什麼不喝?

沈平蕪看著下方的流水之中,一具具玉體橫陳,交歡聲不絕於耳,入眼只剩下一片白。

「嘖——」沈平蕪雙手捂著眼睛,一副害羞的模樣,但是指縫的空隙卻可以直接露出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

哇,這些人當真是刺激。

「不對勁,這些人是仙門的人!」

祝遙光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但是目光還是敏銳地掃過在地面上的衣袍,覺得甚是眼熟。

聽到祝遙光這麼說,沈平蕪也定睛一看,竟然真的在人群中看見了一張眼熟的臉。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正是那日在古廟拔劍朝著自己的弟子。

她眼底閃過一絲瞭然,突然就明白了昨日在濃霧之中走散的那行人究竟去了何處。

恐怕與這個山谷脫不了干係。

沈平蕪想到這,視線划過地面上雙眼迷離,紅唇輕啟的女子身上。

只見那些女子黑髮如綢緞般浸在水中,正中央的瀑布源源不斷地沖刷下來水花,蕩漾在每個人的身上。

每個人就仿佛是被操控的傀儡一樣,只是一遍又一遍重複著固定的動作。

沈平蕪其實覺得有些辣眼睛了,她沉吟片刻,嘀咕了一句:「這跟話本子裡寫的也不一樣啊?」

這一句話並沒有傳入祝遙光與季羨的耳朵里,反而叫一旁的鶴春山聽了個真切。

他閒散地站在一側,和沈平蕪狗爬姿勢不同,他根本不用擔心自己被發現。

潮腥的風微微吹動著他的髮絲,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勾唇懶洋洋地看向拱著屁股的沈平蕪。

沈平蕪根本沒有注意到魔頭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祝遙光與季羨或許是在認真地勘察情況。

但是沈平蕪就說不準了,她一會看看這邊的姿勢,一會又感慨一下那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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