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好像都不知道「差不多就行了」的概念是什麼,從傍晚喝到半夜,從氣血不足聊到蕨菜香菇。
葉霽雨的臉紅了個徹底,驚訝地重複江玄的話:「香菇是在山裡采的?蕨菜也是?」
江玄的一條腿被她抓住,那隻手時不時往裡滑,肩頭的那個腦袋也時不時在他的發間落下一吻。
「我還以為在超市……」她嘟囔著。
祁歌將酒壺裡的酒給喝了個精光:「我最喜歡逛早市了!」
「你用耳朵喝酒嗎?」葉霽雨一手去拿酒壺,發現沒酒後,另只手狠捏了一把,抬頭去看江玄。
他難耐地吞口水,喉結上還有殘留的口脂,顫抖地伸手去接葉霽雨手中的酒壺。
空蕩蕩的酒壺掉在地上,碎成好幾片。
葉霽雨:「唔……又沒抓穩…………」
祁歌趴在桌上笑,惹得她也笑,吵得江玄耳朵痛。
「……我去拿掃把。」
「不要。」葉霽雨醉醺醺地拒絕,將那隻手抽出來,腥甜的水漬黏了滿手,纖細如玉的手指還是那個姿勢,「你硬了。」
祁歌不耐煩:「嘰里咕嚕說什麼呢?快把酒給我!」
江玄看了眼不省人事的祁歌,垂眸去求意識模糊的葉霽雨:「能不要在外面這樣嗎……求你……不要喝了,回去吧。」
葉霽雨口乾舌燥:「嗯……回去。」
一進屋,葉霽雨就去扯他松松垮垮的腰帶。
「……你做什麼?」
「渴了。」她笑得明媚純淨,緩緩蹲下身,「喝水。」
只能盯著她複雜的髮髻,緊繃的指節扯下蓮花金簪,不停晃蕩的步搖撞在手背,卻不敢撫上她的後腦。
這同摔在一塊護住她的後腦勺防止受傷是不一樣的。江玄不是一個善於克制的人,慾念總是不可控,那就緊攥手心金簪,指尖抵住簪頭。
步搖一晃,她站起來去親江玄,艷紅的下唇磨破層皮,糜爛的腥充斥兩人的口腔,是江玄的舌尖血和她的唇邊露。
她笑得輕狂:「香菇柄也太長了,長到吃不下。這個是杏鮑菇吧?我還是知道一點的,別想騙我。」
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就這麼欺騙顧客?」葉霽雨扯他肩頭髮絲,逼他低頭看她,「以次充好?」
對上她迷濛的雙眼,江玄的臉還火辣辣的疼,雨過水痕添,聲音仍有些沙啞:「是好的……我沒有騙您,求您原諒我……怎麼樣才可以原諒我?」
「好啊,那就證明給我看。」她奪過江玄手中的髮簪,端詳起簪頭的血跡。
「會出血嗎?」
「姐姐,別這樣……」
江玄慌張地退後幾步,同她推搡著滾到床上。
葉霽雨率先起身掐住他的咽喉,抖動的喉結被虎口緊緊按住:「夫君,不要怕。很快的,也不痛,就像方才……」
抬手撫過撕裂的唇角:「方才爽嗎?」
點頭搖頭好像都不太對,他又開始打感情牌:「姐姐喜歡就好……我都可以…………」
又打了哆哆嗦嗦的他一巴掌:「賤狗,到底在裝什麼?你不是喜歡被我打嗎?兩張嘴都進去過了,還假惺惺地說我喜歡就好。」
他抬手去理臉旁凌亂的髮絲:「只要姐姐喜歡我就好,被姐姐打死也可以。」
握金簪的手被抓住,移至他的脖頸,劃出一道不淺的血痕,引誘著往更深處刺去。
「只是如果那裡被堵住,就堵不住姐姐的嘴了。」他的手背緊繃,兩指輕柔地分開,「口渴的話,我餵給姐姐喝好不好?就像現在這樣,先坐下……」
「唔……」另外的兩根手指伸進口中,仔細檢查起她發麻的舌尖和腫脹的嘴唇。
無論男女,都不該喝酒的。葉霽雨發覺兩人的自制力都不太行。
第54章 擀麵 側麻花辮
冬至日。
紛紛揚揚的雪花落下, 堆積在枝頭,像給樹鑲了層銀邊,平靜的池塘也有了凝結的跡象, 水面浮著散亂的薄冰。
葉霽雨關上窗戶, 堵住雪花和冷風, 坐回梳妝檯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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