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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邊的秋露只聽到她嘴裡喃喃著什麼,忙問道:「小娘子說什麼?」

問星忙肅一肅神,暗道大意,「姊姊!」

「娘子。」秋露對榻上的徐問真款款叉手一禮,無奈笑道:「小娘子用過藥,要到入睡的時辰了,非要再來瞧您一眼。」

徐問真倒一點沒有發瘋被人撞破的尷尬——秋露她們大小一起長大,都是玩鬧慣了的。

至於十七娘……十七娘就算瞧見了看不懂呀。

她神情如常,笑吟吟沖問星一招手,「這麼粘人,可成了小麥芽糖了——來姊姊這坐,湯藥苦不苦?許你吃一塊小酥餅好不好?」

這是什麼心理素質!竟半點不尷尬。十七娘滿心震撼,聽到小酥餅,又連忙點頭。

第18章

身如一把已經出竅靜待見血的……

徐見通的事在徐家掀起軒然大波,其中對徐大夫人的打擊尤其大。

大夫人此生絕沒想過兒子喜歡上寒門女這種事有朝一日會落在自己頭上,聽徐問真說完那一瞬間,這些年七夫人的種種言行作為在她腦中不斷閃過,然後化為她青白的面色,和斬釘截鐵的兩個字:「混帳!」

徐見通在信里對徐問真提起,就是t在試探家裡的意思。他想要什麼?想迎那寒門女娘入門?做妾還是做妻?

無論哪一種,對徐大夫人而言都是一大打擊。

做妾,妻室未入門先要求納妾,還是良家女子,難道徐家要給徐見通未來的妻族一個下馬威嗎?而且徐大夫人不想自己生出這樣一個沒擔當的男人。

有本事,就像他七叔一樣,理直氣壯地對家人提出來,正大光明地將人家娘子領回家,平安和美地做夫妻廝守。

不然,讓心愛的娘子做妾,然後再薄待未來妻子?豬狗不如,算什麼男人!

但若真叫徐見通娶了寒門女,徐大夫人看了眼七夫人,再看一眼,然後收回目光直直望著前方,一時竟然雙目無神。

坐在徐大夫人身邊的徐問真確定自己聽到了母親的磨牙聲。

徐問真親自遞了茶過去,輕聲道:「見通一向明德守禮,此次書信,只寫明傾慕之情,未有過分的言談,想來如今事情還沒發展到最壞的程度。母親先冷靜些,咱們才好商議如何應對。」

倘若是兩人已經心意相通,應該就不是這一套和緩的言辭,而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了。

溫熱的茶捧在手上,徐大夫人稍微回了點神,立刻搖頭道:「不成!我立刻叫人去將他給我捆回來!再在外頭放著,不定又出什麼事了 。」

大長公主終於開口,一下擊中大夫人的命門,「捆回來如何?壓著他與趙家宣娘成婚,成就一輩子怨偶嗎?這既不是做母親應做的,不是你做姑母應做的。」

大夫人抿唇沉默,大長公主嘆了口氣,又徐徐勸道:「如今事情還不算最壞,見通那小子是個有分寸的孩子,從他還知道先給他長姊來信試探就能看出來。如此,咱們可以稍微按下些心,慢慢議一議。」

大夫人思忖著,輕輕點了點頭,大長公主又道:「如今還是先打發個人快去瞧一瞧要緊。」

大夫人點點頭,如今她們只能隔著徐見通給徐問真的信了解情況,只知道那位娘子的身世,對具體情況畢竟不了解,還是要儘快打發穩妥人過去探明情況,家中這邊好快做打算。

從京城到江南,快馬加上水路,日夜兼程,二十日內怎麼到了。

抓大放小,如今先摸清情況要緊,徐大夫人拿定注意,很快穩了下來。

三人很快商定了主意,先遣穩妥僕役去看,再視情況決定徐問真是否要動身南下,期間七夫人因近日心虛得很,全程低頭坐著不敢言聲。

要下江南,徐大夫人處自有能調動的心腹人手,只是她清楚自己兒子的脾氣,徐見通會來試探家裡人,就說明他動了十分的心,倘若如此——

徐大夫人痛苦按住眉心,她如何能為了一己私慾,害了兒子與親侄女一生呢?

她一整日失魂落魄,什麼事都無心理會,徐問真陪她待了一日,晌午徐六郎徐維的妻子常氏夫人又過來府上,欲與大夫人商量為五娘、六娘辦嫁妝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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