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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衡悠閒地品茶,時不時同靖國公寒暄:「這大娘子怎麼還不來,與陸將軍的話說完了沒有。若是說完了,怎麼也輪到同本皇子說了吧。」

靖國公頭疼欲裂,板上釘釘的儲妃之位,怎麼太子那邊沒出事,自己這裡冒出一個兩個程咬金。

「六皇子來此,虞妃娘娘可知曉,虞尚書那可通過氣兒了?」

話中暗喻,你我兩家可不是能這樣和平坐一起談話的關係。

祁衡風流不羈一笑:「這是自然,姜大娘子名滿盛京,母妃和舅父都十分

滿意。」

靖國公幹笑兩聲。

祁衡卻暗自壓低了聲音:「太子暗中阻截了我同江都世家大族的來信往來,自個偷偷搭線。江都族長已經暗自投靠了東宮,我費盡心思到頭來只為了旁人做嫁衣。」

靖國公眸色一凝,這件事可沒有外傳,六皇子是借著這件事向他示好呢。

見他神色凝重,祁衡便知自己賭對了:「到底不是從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心中到底怎麼想,誰又能知道呢。姜虞兩家雖然不睦已久,但也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東宮已經開始瞞著您行事,可見他心思已經不純。您若還是一意孤行支持太子,只怕這南牆會撞得您頭破血流。」

靖國公到底混跡官場幾十年,趨利避害孰輕孰重心中還是有數的。自然不會因為他這幾句話動搖,但……太子有異心一事,卻是真的。

人一旦掌握了權力,就會不甘屈居人下。彼時姜家是太子的助力,日後只會成為他的阻礙。

一國儲君,難不成會一直甘願被迫受限?

靖國公自太子回京之後,時常有種力不從心之感。彼時怯生生看著他的小皇子,如今威嚴極盛,望著他時滿目鄙夷。

二人密謀著什麼,眾人大抵是不知的,只是見靖國公臉色不對,不敢擅自探聽。

姜樾之帶著陸檀回到正堂,祁衡立刻起身相迎:「姜大娘子可讓本皇子好等。」

陸檀立刻上前擋在姜樾之身前:「六皇子說話便說話,就不必站得這麼近了吧。」

祁衡輕哧一聲:「那陸將軍又是何身份,這護花使者的位置,也不是你說當就當的吧。」

二人氣氛微妙,到底陸檀是位武將,身材魁梧,在氣勢上倒是不輸祁衡。

「二位別在靖國公府放肆了,如若要打不如去演武場比試比試。」

陸檀活動著筋骨,眼帶挑釁:「好啊,陸某願意奉陪。」

羅氏見狀有些不安,連忙上前拉著她:「樾之,這可如何是好?」

姜樾之拍拍她的手,知道三嬸嬸是真心為她擔心,這兩位都不能輕易得罪。況且,背後還有太子在呢。

靖國公府里吵得如火如荼,消息早就傳遍大街小巷。一早陸家車馬到達姜府時,便引起軒然大波,那架勢看起來就不對勁。

更別說不多時,六皇子的車架也趕到了。

靖國公府門前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心痒痒得恨不能把耳朵摘下來丟到姜府里去。

姜樾之上前:「小女惶恐,受不得殿下蒙愛,這些禮物和聘書,還請殿下依數帶回。」

六皇子被拒絕也沒有氣惱,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輕笑出聲:「我也不是個無賴潑皮,姜娘子不如先聽聽我的條件。」

「哦?」姜樾之嗤笑看向他,「六皇子還是個講道理的人呢,臣女還是第一次聽說。」

祁衡直接越過陸檀,上前抓住她的衣袖。

陸檀見狀當即就要出手,姜樾之一手甩開祁衡,一手阻擋著陸檀:「不急。」

陸檀疑慮地望向她。

「我倒是有些好奇,六皇子想同我說些什麼。」

姜樾之對著諸位長輩行禮,這場鬧劇既然已經開場,眾人也想知道,六皇子的底牌是什麼。

第45章 宣示主權「怎麼,不允許孤宣示主權?……

初秋的風仍帶著夏日的燥意,風過卷落葉,丹桂飄香。

靖國公府散發著古樸的味道,二人慢慢走著,經過一片竹林,竹園中擺放著石桌石椅,縷縷茶香縹緲,十分雅致。

「六殿下有事不妨直說。」姜樾之沏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

青瓷襯得茶湯清澈,祁衡目光悠長:「嫁入東宮,不如嫁給本皇子。」

「六殿下未免太過自負了。」

祁衡嗤笑一聲:「聽我一言,皇兄心中根本沒有你,更是厭惡姜家。你以為當年的李貴人是怎麼死的,那是皇后的手筆。這殺母之仇,若他榮登大寶,難道還會輕拿輕放不成?」

姜樾之聞言臉上也沒有多少驚訝,不是她事先知道此事。而是,任何腌臢事,在皇宮裡都顯得在正常不過了。

見她沉默,祁衡順勢道:「你大抵也明白,我娶你也不過是各取所需。我可以保你與姜家無虞,而你也要給我,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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