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胤礽壓著怒火,紆尊降貴親自攙扶四弟起身。
刻意間,他的指尖拂過佳人白皙手背,佳人含羞帶怯抬眸與他對視。
胤礽愣怔一瞬,細看之下,她比他想像中更為絕色。
呂雲黛方才鬆開四爺手腕之時,感覺到太子的指尖在摩挲她的手背。
她一抬眸,恰好撞見太子眸中一閃而逝的慾念,頓時毛骨悚然。
胤禛不動聲色將二哥調戲暗六的舉動盡收眼底,他一個眼神,蘇培盛攙扶著暗六離開。
太子負在身後的指尖忍不住摩挲,似乎那一瞬的香脂瑩潤觸感仍在指尖徜徉。
如此尤物,合該屬於他這個儲君。
四弟素來對他恭順有加,只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他開口要了便是,他能收下四弟獻美,四弟定覺榮幸之至。
「四弟,那女子可是當年在養心殿內被查出與你珠胎暗結的奴才?」
「二哥記錯了,她只是與那奴才有幾分相似而已。」胤禛垂下眼帘,壓下眸中暴怒,語氣平緩。
感覺到二哥盯著他審視的目光,胤禛不卑不亢,抬眸與二哥對視:「二哥,您今日造訪有何要事?」
「沒事,今日閒來無事,聽聞你被汗阿瑪申斥,孤特意來探望你。」
太子心中不忿,四弟素來乖順,不曾忤逆過他,今日卻為個女人忤逆他。
他是儲君,天下都是他的,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四弟,那女子不錯,孤很喜歡。」太子憋著火氣,壓著怒火明示。
胤禛嘴角的笑容僵硬一瞬:「二哥,臣弟也很喜歡,臣弟已用過她,不敢玷污二哥貴體。」
「哦,孤方才看她挽的是未出閣漢女的髮髻,倒是孤看岔了。」
太子壓下狂怒,今日微服前來,本想提醒四弟,汗阿瑪即將對他動手,可此時太子卻選擇閉口不談。
四弟翅膀硬了,他該讓四弟好好學學何為恭順臣服。
兄弟二人寒暄兩句,胤禛恭送太子離開府邸。
他板著臉轉身來到書房內,此時那人正躺在軟榻上小憩。
她瑩潤唇瓣上有一道清晰紅印,是他昨晚失控留下的痕跡。
胤禛俯身,吻住她的唇,可一沾到她的身子,他就像著魔似的,永遠不知饜足。
從方才他踏入書房那一瞬,呂雲黛就已甦醒,只是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索性裝睡。
沒想到他竟然偷親她,她正不知所措,身上一涼,衣衫被他扯開。
「究竟出何事了?」呂雲黛憂心忡忡追問。
「與你無關。」胤禛欺身入內。
呂雲黛反應過來之時,已被他得逞,她驚得想推開他,一抬頭,卻瞧見他彎起的膝蓋上滿是淤青。
那些淤青新舊交錯,顯然他跪了好幾日。
他若不到康熙爺面前負荊請罪,只要她不招出太歲在何處,佟家永遠都不會知道太歲與他有關。
他素來工於心計,可他卻失智做出如此魯莽舉動。
他到底又在算計什麼?從前她還能半猜半蒙他的心思,而今她愈發看不透這個男人。
本打算推開他壓下肩膀的手掌,可看見他額頭上的淤青,呂雲黛沒忍住摟緊他的脖子。
她抱著他側過身,轉而居高臨下趴在他懷裡,換成她跪在床榻。
分不清到底是誰主動撩撥,極樂之時,她忍著羞意,依偎在他心口,聽他狂亂的心跳。
「我喜歡你。」一滴淚落在他心口。
「我心悅你。」胤禛捧起她的臉,吻她的眼淚。
「爺,我想知道,這一回獨寵的期限。」
呂雲黛心裡很清楚,他算計一切,所有事物在他面前都會被量化,得到多少,就勢必要付出對應的代價。
四爺上一回答應獨寵她三年,他不曾食言。
也不知這一回是多久,呂雲黛想要知道期限,如此才能知道在何時該收心。
「不知。」胤禛不想用虛偽的永遠或者一生來敷衍她。
他也不知自己還能荒唐多久,索性,繼續沉淪。
他並非長情之人,
她也不是。
哪一日不再湧出無法控制的悸動與歡愉,自是分道揚鑣之時。
呂雲黛沒想到四爺給出不知兩個字,她忍不住想起歷史上雍正帝命定的真愛年貴妃。
年貴妃似乎在看康熙五十年左右入雍親王府承寵,幾乎被雍正擅房專寵了整整十年。
如今是康熙三十七年,她還能與他在一起十三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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