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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軍官囚禁愛給他裝上癮了。

「不行!」達米爾急了,他焦急地抬頭對上鶴雪衣冷厲的視線,被鶴雪衣瞪了一眼,又安分地跪好,挺直腰背。

其他的再說,認錯態度得端正。

鶴雪衣都快被氣笑了,他收回腳,輕飄飄地看了一眼姿勢筆直的男人:「虛心認錯,堅決不改是吧。」

見鶴雪衣收回腳,達米爾有些遺憾地回味,為什麼不多踩一會。

他全身上下硬的像塊鐵,就算讓鶴雪衣整個人踩上來也完全沒問題。

「那些東西呢?準備什麼時候用在我身上。」

又是狼牙棒又是皮拍的,他想像力還挺豐富。

這傢伙把他拉進精神海就為了給他表演這麼一出。

鶴雪衣極少生氣,不代表他不會生氣。他當初好心好意救了這個被各方追殺圍堵的小崽子,沒想到居然是當了一回農夫與蛇。

即使達米爾並非他手下的士兵,鶴雪衣也十分欣賞他的智慧與膽量。

出身於底層邊緣星的,在沒接受過正規教育的前提下,十二歲便靠著天才的大腦撿垃圾復刻出殺傷力極強的粒子槍,孤身一人殺了居住地的地頭蛇。

十六歲帶著邊緣星的老弱病殘反叛暴力統治,用最小的傷亡成功奪取政權。

後來在鶴雪衣去招安他時,這位有個性的年輕的領袖直接玩消失,將邊緣星的主權拱手相讓,自己則去做了星盜。

後來二人交手過多次,鬧得都很聲勢浩大,所以表面上二人是水火不容的死對頭。

但沒有哪個死對頭會冒著被帝國通緝的風險入侵第一軍的系統,將自己星艦的設計圖分毫不差地送上。

在鶴雪衣的心裡,他和達米爾應該能算朋友。

他對有個性有實力的年輕人向來包容,但沒想到會滋養對方的逆反心理。

他是給達米爾臉了,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蹬鼻子上臉。

「不是用在你身上的。」達米爾囁嚅著開口,顯得很是心虛的模樣。

這些東西他怎麼敢用在斯諾恩身上。他自己皮糙肉厚沒關係,但是斯諾恩身體不好,是需要嬌養著小心呵護的玫瑰。

那些是他讓斯諾恩「懲罰」自己的時候用的。只不過每次提議都會被對方狠狠地拒絕,然後被罵的狗血淋頭。

鶴雪衣疑惑地輕哼一聲,就連生氣的表情都沒了。他在達米爾躲躲閃閃的眼神和支支吾吾的話語中大概才到了什麼。

他不禁一陣惡寒。

你們這群神經病抖m。

他想起他在早期的時候曾經擔任過第一軍校的教官,幫忙帶最有天賦的那一群小崽子。

天賦過人的年輕人總是恃才傲物、不服管教的,他們大多出生於帝國的世家大族,即使是在權力交接的動盪時期,他們背後的家族也穩如泰山。

被這種家族養出來的孩子自卑和畏懼的情緒早就在成長的時候被剔除。

他們像是無知無覺的刺蝟一樣,越是想要壓制他們,他們便越是要興風作浪,攪得這個學校都不得安寧。

鶴雪衣臨危受命,在新官上任第一天便下了狠手,幾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被那位表面看上去漂亮得像是誰家豢養的金絲雀的帝國首席大臣揍得滿臉是血,在治療艙里躺了幾天。

當時鶴雪衣留著長發,在打架時為了方便會順手扎高馬尾,所以學生們一看到他紮起高馬尾便知道他不是剛揍完人便是準備去揍人。

那位大人會換上一身輕便的作戰服,白金色的緊身彈力作戰服貼合著身體曲線,弧度優美得像是輕盈矯健的貓科動物,他的骨骼與肌肉鍛鍊得近乎完美,即使是和軍校生比起來較為單薄的脊背看上去也有十分韌性。

軍部的作戰服都很貼身,所以每一次抬腿時,鶴雪衣的腰窩和往下走的肌肉線條就會很明顯,但偏偏他自己無知無覺,被不少春心萌動的少男少女偷摸拍下做了私藏。

每次訓練結束,鶴雪衣雪白的皮膚便會泛出一層淺淡的薄紅,柔軟的甜點上撒的草莓糖霜一般。

他的眼尾也會自然帶上點紅暈,和汗水暈染開,紅紅白白,漂亮的扎眼。

所有的學生都在猜鶴雪衣的原型是什麼。比較熱門的是猜測鶴雪衣其實是白化藪貓或者是白狐。

也有邪門的樂子人言之鑿鑿地說鶴雪衣其實是魅魔,不然為什麼一見他就會覺得精神海震盪,尾椎骨發癢,無法控制地想露尾巴。

不過這些事只流傳於帝國第一軍校學生專屬的加密論壇,鶴雪衣本人並不知情。

班上的刺頭被鶴雪衣收拾服帖之後,他本以為這件事便到此結束,沒想到事情卻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想要找他打架的學生越來越多,覆蓋面也越來越廣,從一年級新生到四年級畢業生,甚至就連一牆之隔的女軍校生也有躍躍欲試向來找鶴雪衣打一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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