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翟離眉心越鎖越深,眼神越來越寒涼,下頜猛地一痛,是翟離掐住她的手使了巧勁,讓她張了嘴。
她鬆了他,可他不撤退,仍維持原樣,他眼底結冰,透著涼氣說道:「換我了。」
說完便逆轉局勢,突地咬住影兒的唇瓣,影兒一個吸氣,下意識往後躲,被他一個用力,扯得生疼,又不得不迎合回去。
他同樣使了力,任影兒出了血也不肯停下,直到影兒嗚咽著求饒時,他才清冷一笑,咬著她不松說:「你當真是,不疼不求饒。」
說完裹去她唇間的血,才鬆開她。
他抬手去推窗,嚇得影兒一個激靈,鑽著空子就要逃,被他一把抓回來,影兒氣的一手捂唇擦余血,一手推他,近乎聲嘶力竭:「你夠了!翟離!」
強制到不容置疑,不留餘地,他笑著看她,他的唇邊掛的血連絲成片,配著他發紅的雙眸,如厲鬼一般。
他一手緊抓窗框,將影兒拽趴在上,隨後輕巧的將她雙腕交剪,撕開她,又一手按上她的後頸。
挺著身子欺負她,一下一下,衝撞不停歇,不漸緩,不收力。
影兒似那被狼叼住的兔子一般,從最初的拼命抵抗,漸漸變成了無力對峙。
她又被架在這窗戶上,眼裡是黑不見底的湖面,她幾乎不敢動,也無力去動。
晃動的髮絲垂在她面頰邊上,被雨水打濕,貼在頸側。
她抽泣喘息,心底發恨,嬌弱到搖搖欲墜也不求饒。
翟離眼裡填了絲玩味,他猛地一個用力,令影兒雙眉緊蹙,聳起了雙肩。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疼嗎?服軟嗎?」
嘶啞渾厚的嗓音鑽進她耳里,在她聽來,卻是尖銳刺耳,她哭著冷笑:「你只會這招嗎?」
「這招好用,為何不用?」
「你只會這樣欺負我,算什麼本事。」
身後的翟離笑著,聲音似掛著倒刺一般,勾人疼,他繃著勁兒吐字:「我就是只會這樣欺負你,也喜歡這樣欺負你,影兒怕嗎?長記性嗎?」
影兒面上淌雨夾帶淚,令她睜不開眼。
翟離不停地衝撞,又讓她再發不出完整的音來。
她頓覺自己就似翟離寫的信一般,被剪裁,被焚毀,被揚了灰。
影兒身子發疼,她徹底鬆了力道,垂了自己,隨他而去。
她的不再抵抗竟是讓翟離停下,他一笑,似發了善心一般,鬆開了她,撤了出去。
翟離回身披上衣服,點了燈去倒茶,一口含下,笑出聲,「不是要給秦風嗎?你為何留下?」
影兒拂開面上的雨水,看他噙著戲謔的笑眼看她,氣的發抖。
她不理他,幾步遠離那窗戶,將堆疊的衾衣捋順,兀自拿起燈便下了樓。
她扯開自己身上的衾衣,坐進泡池裡,池中暖泉水熱,一冷一熱間,讓她起了一個激靈。
她靠在池邊,感受著被雨涼透的身子緩緩回溫,腳步聲傳來,影兒蹙眉睜眼。
第102章 從此開始,他徹底黑化……
她不願回頭,只聽他越來越近,終是停在她的身後,褪下衣衫,入水來抱她。
影兒偏過頭去表達著不滿與倔強,也只能僅此而已。
她不做反抗,也不予回應,隨他那肆意撩撥的指尖遊刃有餘的來回遊走在自己身上。
「方才的討好呢?不裝了?」
翟離捏過她的臉,柔聲問她,他指腹摩擦著那紅腫似櫻桃的唇瓣,「不疼了?」
他抱緊她,昏暗的燭光因窗外的風雨突大而閃爍幾吸。
晃了一瞬他那稜角分明的五官。
長睫的陰影下,那目光似灑過水的磨刀石一般,泛著寒意盯在影兒胸口的傷痕上。
他靜默地看著,模糊不清卻又寸寸分明。
他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意用指尖點過,順著疤痕往下,入水,滑至腿側,又觸上一道疤。
那不平穩的傷口在這冰肌玉骨的皮囊上真是顯得格格不入。
他揶揄道:「當真奇怪,趙琛不過給了你一巴掌,你便怕他怕成這樣,你這身上,處處是傷,哪一地兒不比那巴掌疼?為何還是與我倔成這樣?」
他摟住她的腰,將她帶到自己身上,似蛇吐信般幽森開口:「有恃無恐對不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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